個意思”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”張怡寒咄咄逼人。
尼瑪,這娘們兒就和更年期到了一樣,簡直就是個火藥桶。
可是緊接著我就傻眼了,因為張怡寒突然哭了起來。
“嗚嗚,葛叔,你怎麼會搞成這樣,嗚嗚”
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平時飛揚跋扈的女漢子居然也會哭,這可真是新鮮事。
想想之前她對葛老敲的那一傢伙,可不像是個有同情心的人。
“行了,師姐,別哭了,我們趕緊把葛老弄出去吧”我勸道。
“誰說我哭了,誰說我哭了”張怡寒哭著衝我大吼了兩句,轉身繼續對著葛老大哭。
我特麼也是醉了,你哭就哭嘛,還裝什麼堅強,哭一下又沒人笑話你。
我也懶得再去勸她,趕緊用砍刀在身上割下一條碎布,然後用來包紮自己左手上的傷口。
葛老那一口已經把我手臂的皮肉咬穿了,鮮血直冒。不過我知道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,如果不是張怡寒幫忙,我這隻手八成廢了。
我包紮好傷口時,張怡寒還在那裡哭。從平時的工作生活中我就能看出來,這個連我們組長都敢罵的人,對葛老是真的很尊敬。她會頂撞趙銘竹,會頂撞我們組長,但卻從沒見她頂撞過葛老。
我也不想再勸她,由她蹲在葛老身邊哭,而我則是開始檢查葛老的傷勢。
這一檢查,我是越檢查越心驚,越檢查越害怕。
但見葛老身上帶血的那些傷口全是一個個牙印,牙印排列的全都非常整齊,不難看出這是人牙咬的。
最主要的是,經過檢查,我發現這些牙印全都分佈在他手上和腿上。雖然此時那些被咬傷的傷口已經沒有再流血了,可葛老身上卻到處都是血跡。
想想剛才葛老咬我時的樣子,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恐怖的畫面。
葛老抱著自己的手和腳用嘴巴一口狠狠地咬下去,然後貪婪地吸食著自己的鮮血
也就在這時,我一下想起還躺在醫院的金志堅。聽說金志堅是在村民豬圈咬豬被抓住的,七八個武警都按不住,最後是用麻醉槍才制服。
回想一下之前葛老突然朝我撲過來的時候,他身上的力氣也絕對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能有的。
想到這裡,我已經隱隱地猜到了什麼。
這一刻,我不僅害怕葛老會有生命危險,更害怕他老人家突然一下又從地上蹦起來。
我來不及多想,趕緊用砍刀把自己的褲腿割爛,撕下來一粗一細兩條布帶。細的那條用來做自己的褲腰帶,因為我要把自己腰帶卸下來綁住葛老的雙手,另外一條粗的去綁住他的雙腳。
這一切做完之後,又割下一塊布塞住葛老的嘴巴。然後才對張怡寒說道:“師姐,走吧,快點出去。”
“我要去給葛老報仇。”張怡寒的牛脾氣又來了。
“大姐啊,要報仇也不是現在,我們先把葛老弄出去再說吧”我沒好氣地道。
聽見我那麼一說,張怡寒出奇的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緊接著,我們便抬著葛老朝外面走去。由於地道比較矮,根本沒法背,因此我只能和張怡寒抬著葛老走。加上我左手剛剛被咬傷使不上勁,所以我只能用右手架著葛老的雙腿,讓張怡寒抬那頭重的。
不得不說,給張怡寒定位於女漢子一點都沒錯。她還真有那麼一點力氣,抬過人的都知道,抬上半身那頭肯定要重很多,可張怡寒和我一口氣就把葛老抬到了我們進來時的那個棺材口。
本來我還想著終於解放了,可當我和張怡寒叫了幾聲“趙隊長”卻一點回音都沒有時,我又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。
我還沒爬出棺材的時候就在暗暗祈禱:“趙隊長,你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事了,你再出事,我們可就回不去了。”
然而,老天爺有時候就是這麼扯淡。你越是害怕什麼,他就給你來什麼。
當我率先爬上棺材的時候,發現趙銘竹直挺挺地躺在外面天井裡。那樣子就好像挺屍一樣,睡得那叫一個直。
我趕緊蹲下去檢查了一下,所幸他還有氣,呼吸也還算正常。可悲哀的是,不管我怎麼弄他,他就是不醒。
此時我也來不及再去管他了,他的情況說起來比葛老要強多了。張怡寒和葛老還在地道里等著我,我得趕緊去和她把葛老弄上來。
可是,當我走到棺材口一看時,我瞬間石化當場。
只見葛老雙手掐著張怡寒的脖子,嘴巴正咬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