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朕這兩日,一直都在考慮二哥所提的建議,朕認識思了,覺得還是可行的,朕今日來,就是想著聽聽二哥的分析。”
“前日臣沒有分析,也是有所顧慮的,正紅旗被江寧營全殲了,臣的臉上無光,臣是有罪的,承蒙皇上不惜代價,讓臣回到了瀋陽,臣本該緘其口的。”
“二哥不要這麼說,朕早就說了,勝敗乃兵家常事,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若是隻能夠勝利,容不得失敗了,朕的身邊,豈不是沒有勇將可用了。”
代善的臉上沒有什麼笑容,慢慢開口了。
“皇上,有些話臣不得不說啊,這一次遭遇了慘敗,臣想到了很多,江寧營的驍勇,臣是親眼見到了,臣帶領的正紅旗勇士,已經是發揮出來最大的能力了,無人投降,全部死拼到底,這等的勇氣,現在想來,臣還是驕傲的,可就是發揮出來瞭如此的戰鬥力和勇氣,還是被江寧營全部殲滅了,故而臣想到了,若是我大清國與江寧營展開決戰,損失一定是慘重的,我大清國的兵力有限,一旦與江寧營展開了全面的決戰,必定要傾盡全力,到了那個時候,遼東的邊軍、榆林營,甚至是大明朝衛所軍隊,就成為壓垮我大清國的力量了。”
“臣想到了蒙八旗,可如今的蒙古草原,可不安穩啊,科爾沁部落依舊是草原的霸主,也是死心塌地服從我大清國的,可錫伯族部落和達斡爾族部落虎視眈眈,力量愈發的強大,時時刻刻都想著成為草原的新霸主,這種危險的局面,總有爆發戰爭的時候。”
“如今我大清國可以依靠的,也就是蒙八旗了,但關鍵時刻,蒙八旗是不是能夠發揮出來作用,是不是能夠真正的為我大清國解憂,這是說不清楚的事情,說不定錫伯族部落和達斡爾族部落趁勢發動了戰爭,意圖統治整個的草原,我大清國賴以依靠的蒙八旗,恐怕也無暇分身,不可能幫助我大清國了。”
“思來想去,臣以為,還是要使用苦肉計,大明朝是大國,有著自身的威嚴,只要我大清國俯稱臣,願意服從大明朝的統治,眼前一切的問題,就能夠迎刃而解。”
“臣的意思,並非是說我大清國就此臣服大明朝了,這不過是韜光養晦的意圖,如今我大清國面臨內憂外患的局面,一方面是因為大明朝從兩攻擊我大清國,另外一方面,我大清國失去了朝鮮,接下來很有可能失去蒙古,如此的情況下,我大清國必須要想辦法,讓內部穩定下來,慢慢的積聚力量,消除各方面不穩定的因素,一旦時機成熟之後,就能夠東山再起了。”
“臥薪嚐膽的故事,臣以前是沒有多少體會的,這一次算是真正的明白了,越王勾踐是了不起的人啊,雖說勾踐差點亡國了,但最終還是滅掉了吳國。”
“臣說的這些,都是肺腑之言,臣也知道,皇上要做到這一點,是非常困難的,就說多爾袞、多鐸等人,就不一定能夠明白,若是皇上有了這樣的意圖,臣可以負責去坐他們的工作,當然,這都是臣的建議,如何的取捨,還在於皇上的決斷。”
皇頻頻點頭,代善所說的道理,實實在在,可要真正的實施起來,難大了,看來經過了這次的磨難,代善是真正認識到大清國所處的局面了。(未完待續)
正文 第九百二十二章 臺灣的變故
事情的到來往往有些猝不及防,臺灣島爆發了戰爭,而且戰爭直接影響到了福建。
熊健駐紮在福建之後,按照慣例來管轄水師,主要的力量都集中到登州去了,這也令原來屬於鄭家的水師,戰鬥力大為削弱了,鄭鴻逵和鄭成功都沒有表示反對,兩人的主要精力,都在於科舉上面去了,值得慶賀的是,鄭鴻逵和鄭成功都中舉了,一個是武舉人,一個是舉人,鄭成功的會試沒有能夠成功,但好歹也是舉人的身份了,因為舉人不能夠在本地做官,鄭鴻逵和鄭成功都是福建人,若是要做官,留在福建的可能性是沒有的,所以沒有進入朝廷做官,依舊是留在熊健的身邊,協助管轄水師。
鄭鴻逵和鄭成功兩人的心思都發生了變化,想著能夠到登州去,鄭鴻逵希望能夠進入江寧營,鄭成功希望能夠進入到登州知府衙門,這也是在京城的鄭芝龍願意看見的,蘇天成到京城的時候,鄭芝龍專門去拜訪了,說到了對鄭鴻逵和鄭成功的安排。
蘇天成有著自身的想法,回到登州之後,將鄭鴻逵調到了登州,直接進入了水師,擔任了千戶,但對於鄭成功,蘇天成認為,還是留在福建,留在熊健的身邊,爭取年之後的會試,能夠高中進士,進入翰林院。
歷史發生了改變,蘇天成對以前的歷史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