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一定要去的,聽聞李尚思和李永培是永樂年間的解元,父子的解元,我是很崇敬的,李廷寶和李rì煦父子都是舉人,也了不起啊。”
“呵呵,已經過去的事情了,我相信,你一定比他們更加的厲害啊。”
“大哥萬萬不要這樣說,他們都是讀書人的楷模。”
所謂的解元巷和橋梓巷,其實也就是兩個巷子,因為李尚思和李永培父子先後高中解元,後人為了紀念,命名為解元巷,年代有些久遠了。至於說李廷寶和李rì煦,一個是嘉靖年間的舉人,一個是隆慶年間的舉人,居住的地方,被命名為橋梓巷。
這些地方,幾百年之後,是了不起的古蹟,可現在也就是那麼回事。
解元巷和橋梓巷都是在縣城裡面,蘇天成和渠清澤去看了看,沒有特別的印象,蘇天成也不想拜祭,這些都是虛的,科舉還是看自身的本事。
“時間尚早,是不是到古學書院去看看啊。”
聽見渠清澤這樣說,蘇天成立刻有些jǐng惕了。
明朝的書院很多,這都是因為各地的縣學和府學太少,容納不下那麼多的讀書人,所以說,書院隨之誕生,因為書院是民辦的,和官辦的有著很大的不同,在教授學業方面,不一定按照朝廷的規矩來,提出的一些政治見解,和朝廷的要求,有著很大的差距。
書院的出點是好的,可展到後來,慢慢出現了一些異樣了。
嘉靖和萬曆年間以來,朝廷曾經清理了很多的書院,這已經成為了最大的爭議,很多的讀書人支援書院,甚至是支援書院的觀點,名氣最大的書院,就是東林書院了。
朝廷裡面的黨爭如此的厲害,與書院是有著一些關係的,書院的讀書人,結為了團體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可以說,黨爭的種子,在書院的時候,就芽了。
當然,這是幾百年之後的一些總結,仁者見仁智者見智。
蘇天成絕不想攙和到裡面去。
“算了,已經是這個時辰了,還是回到客棧去歇息。”
“兄弟一直都是在縣學和府學讀書的,對書院是不是有著一些其他的看法啊。”
“這倒沒有,我一直都是在官學讀書的,對書院不是很熟悉,也就不去關注了,要說去看看,就更沒有必要了。”
渠清澤的臉上,再次出現了奇怪的表情,這一切,蘇天成都是看在眼裡的。
他已經有一些猜測了,這次出來遊歷,渠清澤一定是帶著某種目的的,否則不會陪著自己,到了曲沃縣,提出來的一些建議,好像都有針對xìng,隱隱的指向了某個方向。
不管渠清澤是不是在試探,蘇天成有著自身dú ;1ì的想法,他不會去附和很多的思想,埋頭辦實事,實現自身的目的,才是最為重要的。
正文 第五十三章 目不忍睹
從曲沃到夏縣,接近兩百里地,一天趕到也可以,但從早到晚,就是在路上奔波了,不能夠有絲毫的耽誤,包括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的,畢竟是出來歷練,不需要趕時間,蘇天成和渠清澤商議之後,還是決定慢慢走,不要著急,兩天趕到夏縣。
一大早,眾人吃過早飯之後,直接出了。
蘇天成的適應能力很好,自控能力不一般,這令渠清澤都有些驚奇了,按說初次出門的書生,看見一切都很好奇的,路上免不了耽誤,隨意xìng也很大,興致來了,在一個地方呆上幾天,也是說不準的事情,特別是不少自命風流的書生,每到一地,總是喜歡到青樓去流連一番,或者是到書院去結交一些學子。
蘇天成根本沒有這樣的嗜好,目的也很明確,儘量的多走一些地方,看看各地的風土人情,昨夜睡覺之前,蘇天成問到很多曲沃的風土人情,有些問題,渠清澤都回答不上來,而且這一路上,蘇天成重點關注田間地頭的情況。
渠清澤感覺到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農忙季節,官道上的人應該是不多的,大部分的農民,都應該在田間地頭,忙於生產。
可蘇天成現了問題,官道上三五成群人,衣不蔽體,一臉的菜sè,臉上的表情是麻木的,不用解釋,他也知道,這些人是流民。出之前,渠清澤已經打過照顧,路上會遇見一些流民的,自己不要心軟。
流民意味著什麼,也就是失去了土地,一無所有的農民,他們的生活沒有著落,因為無法承擔賦稅,或者是沒有糧食了,活不下去,迫不得已背井離鄉的。
農民的故土情結是最重的,不要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