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常的對不起。”然後忙不迭的扯過身後的一大堆零食,有些討好的意味。
林子晗靜靜的抬頭看了聶向寒一眼,不客氣的拆開零食的包裝,吃的全無形象。半天來料一句。
“放心,不會賴上你的。”
她看見帥哥猛地楞了一下,然後悄悄地吁了一口氣。
液體打完她直接回校,而他不放心的一路跟隨。
她承認,自己有些小小的虛榮和竊喜。
“你怎麼沒哭,流那麼多血?”路上他忽然堵住自己問。
“連這種事情都要哭的話,天下一半的男人都死絕了。”她硬邦邦的回了一句,因為從她15歲起,她再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。
“為什麼,這和男人有關係嗎?”聶向寒一頭霧水的問。
林子晗忽然開心的大笑,因為聶向寒一臉的認真。
“笨啦,都被淹死了嗎!”
聶向寒忽然也笑了,露出白皙而整齊的牙齒,然後撂了一句:“還沒見過,流那麼多血,還能笑的這樣燦爛的女孩子。”
好像從那次開始,聶向寒就藉故要對她進行人身負責便開始對她展開攻勢,就像受到蠱惑一樣,她的堡壘便瞬間失守、很輕易的。
一度,她以為那是她最美好的時光,也是她最幸福的時候。
“小晗,你在發什麼楞?”王姐叫住晃神的她,令她從回憶裡醒過來。
“怎麼了?”她答非所以。
“你們不會談過戀愛吧?”
她不語。
“不會真的被我說中吧?那麼帥的男人,你怎麼捨得放手?”
她苦笑。借用一句歌詞:聚散都不由我。
她只記得,大三的時候,父親過世,哪個階段的她很是沉默。沉默到什麼都不想說,更何況要怎樣跟聶向寒解釋自己亂七八槽的家事,她有她的驕傲。
她只記得她和言子墨先相認以後,聶向寒在某天便不告而別,這樣一去就是五年。
“那他會不會想和你重續前緣?”
“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,她有未婚妻的,你見過。”她苦澀的回答。腦海裡閃過那一日沈杏娟從浴室裡走出來的一幕。
“對奧”王姐頓了一下“反正你也別多想了,好好的養病就是。”心中未免唏噓,多麼般配的兩個人。
造化弄人啊!
正說著,林夏天進來了。
“媽媽。”說著就撲身上來。然後指著手上的針頭,“媽媽。你疼不疼,我給你呼呼。”小嘴就對著吹。
“瞧這孩子,多懂事、多可人。那你養著,我走了。”
“媽媽,舅舅打電話了,說馬上回來。”
林子晗看一眼剛進門的武子。
“子晗姐,一時漏嘴,再說他那邊的工作也結束了。”訕訕的回答。
作者有話要說:
☆、我就是不想讓你好過
言子墨一下飛機就直接趕到醫院,林子晗正在打點滴。
“小墨,你回來了。”
言子墨悶聲不語。
“好了,我知道你在怪我沒有及時的通知你,可是你不是看到,我這不好好的嗎?”林子晗用打點滴的手拉著言子墨,輸液管在空中一晃一晃的。
“你別動,弄壞了不是還得重新紮一次,那得多疼。”言子墨板著臉說。
林子晗笑笑,她就知道對自己的弟弟打柔弱牌絕對管用。
“寧遠說,打完這個點滴,我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出院的時候,她和小夏天站在醫院的門口,安心的等待言子墨開車過來。
陽光很好,天氣晴朗,連空氣都無比的新鮮,她深吸一口氣。健康和生病果然不一樣,連精神都是飽滿的。
言子墨過來一把抱起夏天,一手攬住她。
“回家。”
“回家嘍!”小夏天興高采烈的歡叫。
不遠處的車子裡,聶向寒木然的抓著方向盤,看著一家三口從自己的面前絕塵而去。
他知道她今天出院,他就是想來看一眼,看看她好了沒有。他甚至做好了想和她好好說話的準備,哪怕是輕輕的一句:你好。可是看到一家三口的其樂融融,他就忽然沒辦法抑制自己的憤怒。
憑什麼,自己依舊這樣的悲慘,她卻那樣的幸福。說穿了,他就是無法接受林子晗和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那樣幸福。
因為他曾經那樣執著的以為,她的幸福只有自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