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知之明,從來也不曾有過任何的非分之想,但是張雪香卻不這麼認為,一看到開門的是她,就擘哩啪拉的指控。
“你難道一點點羞恥心都沒有嗎?”
真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,她不過只是住在這裡,這和羞恥心根本扯不上關係,但是,她太天真了,張雪香要是那麼理智,就不會亂指控了。
“笙……”
“總經理不在。”
“不在?你騙誰啊?你不要想阻止我見他,就算你上了他的床,我告訴你,那沒有任何意義,笙根本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結果,所以你最好閃開一點。”張雪香囂張跋扈的吼著。
這些人真的很不像話!一個是滿口拿人家的貞操當話題,一個則是滿腦子yinhui思想,簡直就是不把人當人看嘛!
“我告訴你,你想要怎麼瘋是你的事情,但是你不可以誹謗我。”阿寶很理智的相勸。
但,誰聽她啊!
張雪香一把推開她,繼續對著屋子大吼大叫,“笙,我知道你在,快點出來,我有話要說。”
理會發瘋的女人是最不理智,阿寶索性找椅子坐下,蹺起二郎腿,可這又礙到張雪香的視線。
“你這女人真的很不要臉,強佔人家的老公竟然還可以這樣氣定神閒?”
原本她要怎麼說都可以,反正嘴長在她臉上,但是阿寶也很難以忍受這樣的屈辱,所以老實不客氣的對她說:“他還不是你老公吧?”
老公可是她自己說的,其實雷張兩家根本還沒有正式對外宣佈這項喜訊,所以張雪香其實也還沒有資格在這裡大吼大叫。
“你太囂張了!”張雪香再度指控。
真正囂張的是誰?這張雪香確實很搞不清楚狀況,在這裡大吼大叫的有用嗎?
阿寶搖頭嘆氣的說著,“如果那麼怕他被別的女人給搶了,幹麼不安分點守在他身旁?”
“我才不需要你來教訓我!”
“好,那算我比較雞婆浪費口水,你儘管大叫,如果口渴了廚房有水,我累了,不陪你發瘋。”她是真的很累,上了一天的美語課,以為難得能逃開雷焰笙的跟監,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,誰知道會遇上這瘋女人,真是貝戈戈到了極點。
阿寶沒能跨出步伐,突然一隻手抓住她的臂膀,然後在她還來不及提防之前,張雪香已經老實不客氣的甩她一巴掌。
“你瘋了!幹麼打人?”
“那是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。”
“我早上起床洗過牙,剛剛吃東西又洗了一回,比你乾淨多了。”阿寶忍無可忍的罵著,“真不知道倒了幾輩子的黴,竟然給我遇上你們這些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子。”
“你還學不乖是不是?”
阿寶可不笨,這回她提前攔住那張牙舞爪的手,緊緊的箝制在手中。
這已經夠混亂了,雷焰笙正好在這時候進門,才想要開口問,張雪香已經發現了他,還誇張的惡人先告狀。
她扯開阿寶的手,衝向雷焰笙,趴在他肩頭上嗚嗚地哭泣起來,控訴著,“笙,你要替人家作主,人家想要見你,你助理卻不讓我見你,不僅這樣,她還欺負我,不讓我進房間看你是不是在房間,而且……”
在張雪香指控的時候,雷焰笙的視線越過她的頭看向阿寶。
他倒不懷疑阿寶,雖然和她只相處了幾星期,但她是那種人人好的傻大姊,不會無故欺負人。
阿寶卻以為他在責備自己,因為他正眯眼看她。
“隨你怎麼想,我不想解釋,也覺得沒必要解釋。”反正她就是背嘛!才會闖進杜鵑窩。
***
為了避開麻煩,阿寶索性關在房間裡不出去,沒多久,她聽到車聲遠去,知道是雷焰笙帶著張雪香出門去了。
雖然沒有非分之想,但受委屈的是她,卻沒有受到良好的安撫,所以阿寶心情極端不爽,也因此想出門走走。
正巧要出門的時候,接到捷克的電話,所以她不假思索就答應他的邀約,向夜的舊金山前進。
捷克詢問她的意見,“有沒有想去的地方?”
“現在我只想喝點酒。”
“你喜歡喝酒?”
阿寶老實地說:“我心情不好。”
“那麼就得找個安靜的地方了。”
“只要有酒可以喝。”
阿寶以為捷克說的安靜地方是某家比較安靜,不唱搖滾樂,也不把音響開得震天價響的情調酒吧,結果他竟然帶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