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興正濃,但他們這些主人也不能無休止地待在計算機前討論不休,而把貴客就這樣扔在這裡不管。
“諸位,怎麼樣,我們公司的顯示卡很棒吧!”霍克看到他們過來,也禮貌地從矮沙發裡費力地站起來,一臉自信地向他們笑道。
美國人總是這麼自大,連起碼的謙虛都不懂!
健太郎等人有些無語,像霍克這樣厚臉皮地自賣自誇,以前雖然也見多了,但說實話他們感覺很不舒服。你好歹也是跨國公司巨頭,怎麼說話這麼不含蓄,就像一個二流銷售人員一樣,一開口就是赤果果地吹噓。
霍克是不懂什麼客套的,他一看這些人的表情,就知道事情成了一大半,笑著一攤手直入正題:“那麼,我們來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吧。”
健太郎著實有些頭痛,如果不是他也認識霍克這張面孔,剛才也親眼看到了幾款顯示卡的表現,他真的要懷疑眼前這人,到底是不是西部計算機公司的總經理了,怎麼說話這麼沒水平,不按套路出牌。
難道你以為已經吃定我了?
碰到這樣不講理的人,他也只好按捺住心頭的不舒服,和其他人分別落座,趁機調整了一下情緒,方才開口:“霍克先生,我剛才看過了這幾款顯示卡的表現以後,承認貴公司在圖形顯示方面確實取得了不小的成果,我對此表示祝賀。”
霍克連連點頭,一幅理所當然的表情,讓他內心又湧起一股彆扭感,話鋒隨之一轉。
“然而我覺得,在靜態影象的顯示上,似乎中端顯示卡和低端顯示卡都表現不佳。特別是低端顯示卡,基本上就沒法看。所以我想問一下霍克先生,貴公司對這三款顯示卡,到底抱著多大的信心?”
講價之前先壓價,這是商場慣例。
其他人也配合著他,一陣點頭。此時從剛才的震撼中清醒過來,以他們專業的眼光,自然就從中發現了不少的問題,一個個都開始就這幾款顯示卡的具體sè彩顯示、sè調的柔和度等等方面,進行大肆的批評。同時對這幾款顯示卡的市場銷路,也表示了一定的擔憂。
“那麼這樣如何,我們請你們代工,然後我們再找其他公司來銷售,這樣就無須貴公司承擔風險了。”
霍克一句話,霎時間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,呆呆地看著他。
有這麼談生意的嗎?
這就隨便挑點刺,大家不是在醞釀情緒,為以後的針鋒相對培養氣氛嘛,你就直接不談了?
代工,如果你一來就說代工,那自然大家就按代工談。但你給了我們這麼大希望,轉過身再來說代工,你讓我們怎麼能夠接受這個巨大的落差?
健太郎一陣咳嗽。
他有些後悔了,沒想到霍克是這麼一個剛烈的人,對自己公司的產品如此愛護,連一點批評的聲音都聽不得。但此刻大家都靜了下來,他只好硬著頭皮說道:“霍克先生,關於是合作還是代工,我們不妨先押後再談。霍克先生既然找到我們,並提出了合作的要求,那麼不如您先將貴公司的合作條款,以及代工的要求都列出來,讓我們心中也有個數,然後再來作出選擇就比較合理了。”
“正是正是,合作也好、代工也好,應該先讓我們聽聽條件再做選擇也不遲。”
眾人一片應合,這次卻是真心同意老闆的看法。
“那好,我就先說明一下,讓你們有個選擇的餘地。”
霍克高壯的身體一下子坐下來,壓得沙發發出吱呀一聲響,所有人都以為它就要散架了,卻顫抖了幾下居然沒事。
“我們研發的圖形處理器一共兩款,一種代號蝴蝶,一種代號飛蛾。從名字上大家應該可以瞭解,一個是完全版,一個是不完全版本。”
理光公司的一干高層都點頭,事實上,在他們手中都拿著一份資料,相關資料他們都心中有數。
“以這兩種處理器,我們開發了三款顯示卡,低端顯示卡使用的是飛蛾,雖然功能上被限制了許多,但用於低端顯示卡的圖形資料處理已經足夠。而中端、高階顯示卡,安裝的就是完全般的蝴蝶。
如果談代工,對於飛蛾,因為它的製造難度相當低,所以我們的開價也極低,一枚晶片的代工價格,我們決定為它支付8美元……”
“什麼?這麼低的價格!”
“8美元?這個價格刨開了成本,我們還能賺到什麼?難道讓我們做白工?”
“這個價格完全不能接受!”
他這話一出,頓時引來一片群情jī奮,就連健太郎的額頭血管都是一跳,8美元,留給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