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一次經驗是在十天之前,陸爾萍現在的情況不比處女好上多少,再加上曾博翔的愛撫還不夠,就硬要將自己巨大的兇器推進狹小的秘處,因此帶給她極大的疼痛感。
不行!太乾了,進不去!
曾博翔滿頭大汗的看著自己被抗拒在外的昂揚惱怒的想著,耳邊則始終不斷響著手機鈴聲,吵得他更是心煩意亂,最後終於退開身子,走到浴室門口拾起外套掏出手機。
「喂?」曾博翔咬著牙問道。
「博翔嗎?是我溫康瑞啦!你現在有沒有空過來凌槐公司這裡一下?」電話那頭溫康瑞的聲音異常興奮,一出口就是一串話,沒有發現曾博翔的聲音與平時的不同。
「一定要現在過去嗎?」曾博翔回頭看了一眼還維持著原來的動作,不斷喘息著的陸爾萍。
「真的有大事啦!你先過來就是了。」溫康瑞堅持的道。
「最好你說的是真的。我二十分鐘後到。」曾博翔嘆了一口氣,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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換下一身溼淋淋的衣服,黑著一張臉趕到魏凌槐公司的曾博翔,一見到溫康瑞就沒好氣。
「你最好有個好理由可以說服我。」曾博翔咬著牙道。
「幹嘛火氣那麼大嘛!你嚇著人家了。」溫康瑞扭著他的「小」蠻腰,嬌嗔的道。
嗯!他要吐了。
「溫、康、瑞!」曾博翔一字一句的喊道。
他再給他裝娘,他就真的把他閹掉,讓他娘個夠本。
「幹嘛啦?這麼大的火,該不會是慾求不滿吧?難不成我打過去的時候,你正好在跟嫂子辦事?」溫康瑞調侃道。
「姓溫的,你到底說是不說?」曾博翔瞪了他一眼。
媽的咧!這傢伙該不會在他家裝了針孔吧?
依溫康瑞的個性來說,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……曾博翔打量著。
可惡!他回家之後一定要找人來檢查。
「呃……難道……」不會真的猜中了吧?真那麼神準的話,他就去籤大樂透了。溫康瑞的額頭上掉下三條黑線。
這不能怪他嘛!天知道怎麼會這麼巧!誰會猜到他老兄下午五點就發情。
「歹勢啦、歹勢啦!不過我找你出來是真的有事喔!」溫康瑞自知有錯的陪笑道。
「到底是怎麼了?」曾博翔無奈的嘆了口氣。的確不能怪他,只是很不巧而已。
「還記得我學姊,你學伴嗎?」溫康瑞突然問道。
曾博翔大學時代的學伴席幼菱剛好是大溫康瑞兩屆的直系學姊。
他們五個人之中,詹俊瑋和曾博翔的年紀最大,唐名軍居次,溫康瑞與魏凌槐最小。
「你問這個做什麼?」曾博翔不懂他為何要在多年後提起她?
當年曾博翔與席幼菱兩人曾經交往過的事並不是什麼秘密,但隨著席幼菱在大學畢業後全家移民德國時,兩人就已經協議分手了。
「這次我們公司想改由德國方面進口原物料,一共有三家公司派代表過來競標,結果你猜怎麼了?」溫康瑞露出一口白牙笑道。
「她是其中一家公司的代表?」曾博翔反問。
「不是,但也差不多了,她是其中一家公司的翻譯。」
「你就為了這件事把我叫來?」曾博翔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「我想你應該會想見她嘛!你們至少有五年沒見了吧?」溫康瑞無辜的攤了攤雙手。
當年曾博翔與席幼菱可是五陵裡最受矚目的一對才子佳人呢!當初他們分手時,還造成校園裡的大騷動。
「是六年了。」曾博翔道。他離大學畢業已經六年了。
的確,要說完全不想見她,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當年的自己真的很愛她,甚至以為自己會跟她結婚,只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席幼菱大學畢業時,家中正好決定要全家移民德國,席幼菱曾問他願不願意到德國念碩士,他因為不懂德文而拒絕了。
他想在臺灣念碩士,曾問席幼菱願不願意與他訂婚留在臺灣,有四分之一德國血統的席幼菱也拒絕了,因此兩人才協議分手。
「那她現在人呢?」曾博翔問道。
雖然兩人是分手多年的舊情人,但分手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,即使不當情人了,還是能當好朋友的。
「和凌槐他們還在會議室裡呢!」溫康瑞指了指會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