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不擅長,某人說過,她太簡單,所有的表情都寫在臉上,雖然她極力地偽裝!
“那我們什麼時候還可以再見啊?”建康忍不住說道,“你週六有空嗎?”
“週六啊?”鞠可曼轉過身,卻不期然正對上霍昀斯投來的一雙厲眸,像是在下著警告,“呃……我和阿紅要去進貨。”
“那週日呢?”
“週日,週日……”似乎某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,鞠可曼趕忙敷衍道,“週日我想回家看看。呃,我燒的壺水好像開了,先結束通話。”‘啪’地一聲,將手機放到了一旁的餐桌上。
霍昀斯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,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,他迴轉身,繼續對著電腦前那些畏畏縮縮的人下達著命令。
鞠可曼用完了晚餐,一時覺無聊,想到霍昀斯的書房有一個大約七十多寸的掛壁電視,就抱著桌面上洗好的草莓盤走了過去。
一個小時後。
當霍昀斯進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滿地狼藉景象,電視上還在播放著某部不知名卻俗套得令所有女人都掉眼淚的韓劇,而地板上攤開著幾本財經雜誌,似乎都是隨手翻開了幾頁,看到不感興趣就丟到了一邊,旁邊還放有吃到一半的草莓盤。
鞠可曼就這樣毫無形象地躺在這堆糟亂之中,頭髮鬆散開,嘴角處還留著口水,均勻的呼吸伴隨著電視中男女主角動情的對白。
霍昀斯搖頭,禁不住露出寵溺的笑容,他走過去將電視關掉,彎身抱起地面上的鞠可曼。
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