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再給你生一胎。”
“芸兒,唉,真是辛苦你了,都是為夫的錯……”若不是老宅時他挺不起腰桿,柳氏又怎麼會臘月剛生完孩子便給大房那邊冷水洗衣刷碗,沈父想著便極為內疚,摸了摸媳婦肚子隨即又道:“荷香的親事若行,明兒就讓媒婆告訴簡侄兒給定下來,閨女是怎麼說的?”
柳氏道:“可別提她了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定下就定下,哪有她說話的份兒,這麼個好親事對咱家以後也是有好處的,可她呢,說破了嘴皮子也不願意,跟你一樣是個榆木腦袋,你說咱閨女是不是在外面學壞了,怎的好好三品官妻不做,倒喜歡起那個小侯爺,願意給他做妾?”
“你就瞎說,閨女那是為咱考慮著,若知道了給定的親事定是願意的。”
“哼,這倒未必,那小子妮主意可大著呢,還沒看上那簡小子,小戶商戶女子能找門好親事有多難,再說人家相貌堂堂的哪點配不上她?還嫌棄別人,也不看看自己斤兩,到時嫁妝我給她悄悄備著,等出嫁前再告訴她,木已成舟諒她也出不了什麼么兒子。”
沈父想了想便只得這般“嗯”了一聲,接著又摸著柳氏的肚子,輕叫著兒子……
沈荷香一瞬間只覺得腦中豁然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