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麼都不知道,你就敢和人領結婚證?你不是挺聰明的嗎?腦子被王八給吃啦?!”
丁墨現在是恨不得揪著她抽她大嘴巴,罵她都是輕的。
門外小士兵身體不由自主地打哆嗦,替頭兒電話那邊的人默哀。
陸一不高興了,“喂喂喂,適可而止啊!再罵我我可跟你急眼。”
她還不爽!
那頭丁墨‘呵’冷的一笑,赤紅著眼,“最好那結婚證是假的,如果是真的……”
“真的怎麼啦?!”
陸一仰著下巴,眯著眼看走進來的蘇蘇。
丁墨一個深呼吸,“如果是真的!你他媽趕緊的,給老子去離婚!然後民政局門口等著,我去和你結婚!”
115最不要臉的情人節禮物
人,頓住,腦子飛快轉動了下,眼珠子滴溜滴溜上翻,立馬拉出個笑臉,幾多討好喲,“嘿嘿,爺,墨爺,我的小墨爺,您這生的哪門子氣,為了我這麼一個小女人動了肝火多不值當,是吧?!嘿嘿!不過話說回來,我是經過是深思熟慮以後才和我老公領結婚證的!他人很好的!我沒誇大其詞,真的不在你之下!你放心吧!”
陸家大小姐壓根就沒意識到,就沒她這麼和人說話的,就舔著臉跟電話裡的人磨。
在她的男人面前,這一招就管用,她的男人們就吃她這一套,沒辦法。
那頭丁墨*著、順著、慣著,把人都疼到旁人家戶口簿上了,他還好哄個毛?“甭給我打哈哈,你什麼玩樣兒我還不知道,趕緊的,我現在就過去,你喊上那人,離婚。我看日期了,你今天剛領的結婚證,別給我找理由說那人不在,我不聽。”
陸一嘿嘿直笑,“改天請你吃糖還不成嗎?”
丁墨徹底黑臉,對著電話就是一通吼,“陸一,我是對你太好了是不是?”
陸一猛然沉了臉,收起臉上笑容,噘起了嘴,半天沒一句話。
握著電話因為生氣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的丁墨沒聽她反抗,口氣不佳吼她,“說話!”
陸一依在桌邊,穿著12公分恨天高的雙腳腳後跟踩著地面,腳尖高挑離地,沉默了半晌,認真咕噥,“丁墨,我不能和你結婚。”
“為什麼?”怒吼。
陸一深深喘了口氣,“丁墨,你們家接受不了我,我不想你因為我和家裡鬧。”
她就跟丁墨去過一次他家,那還是他們家老爺子過生日,丁墨特意帶了她過去,也就去年的事。
老爺子過生日能把她過去,那意思,不顯而易見嗎?可除了丁墨,就連他們家的傭人,看陸一的眼神都怪怪的,甚至在她要走的時候,丁墨的媽媽毫不掩飾的告訴她,以後不要和他們家丁墨來往。
陸一心氣兒多高,人多傲,當時礙於丁墨的面子,沒和他家裡人說一句難聽話,從頭到尾笑臉相迎。當時丁墨就和他家裡人吵了,還是陸一給攔了下來。
當時沒發作不代表事後她不計較,大小姐很想不通,多少人想和她攀關係,多少人想透過她接近他們家的人,多少人打破了腦袋想和他們家攀親家,可她都送上門了,人還嫌棄她?她心裡嘔死。
不打聽還好,打聽到原因,陸一哭笑不得。
她媽了不不,那在圈子裡,咳咳,愛她的,能愛死她,噁心她的,能噁心死她,實在不敢恭維。
不是自個兒原因,陸大小姐也就釋懷了。
好像是當年他們家哪個親戚招惹了還沒嫁給陸末的了不不,被了不不那*不明的哥給收拾痛了,從此,那家人,沾親帶故的,全認識了了不不。
他們家人是但凡和了不不有關係的,唯恐避之不及,心裡又怨又氣還又懼又怕。
當然,這些丁墨不知道,陸一清楚以後,也沒計較,總不能把人家根深蒂固的東西給強制性改變吧!誰都有自己決定意識的權利,她不想幹涉。
可丁墨還是和陸一在來往,從小一起長大的,從幼稚園到高中,他們倆鬼使神差的同班一路走來,就沒差過一年。
可能是習慣問題,不過倆人也都不是特較真的主。
前天和他老子吵得面紅耳赤,第二天丁墨能忘得乾乾淨淨,連毛都不剩。陸一更是個沒心沒肺的,不高興的事兒,她能扭頭就忘,別人再想讓她不痛快,她都能開開心心下去,就他媽有這本事,旁人羨慕不來,氣死不少人。
就怎麼著,倆人該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,像忘了去過丁墨家的事。
陸一這人,你看著她不長心,什麼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