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的委屈也發洩了,該說的話也說了,玄等等見好就收,連著剛才的話放緩態度,降低姿態,腦袋貼在他胸口,“你就只會欺負我……讓我一個人擔驚受怕,你不知道,我有多害怕,你還不陪著我。”
心愛的女人撒嬌,是個男人都受不了,陸四的心瞬間融化,伸手拍她顫動的後背,一切責備的話都不想再說,只為她的服軟。
百鍊鋼化為繞指柔,不過如此。
悄麼聲兒的,倆人領了結婚證,生米都煮成熟飯了,玄等等拿著結婚證就跟她老爹老媽宣佈,自己要當娘了!
把馮濤給氣的,指著她直說‘不知羞’。
玄等等恬著臉問,“羞為何物?”
玄塵卻是心下一塊石頭放了下,他有嫡親的接班兒人了,比小三還合適,看來這是天意,面上不喜,心裡幾多滿意。
面上為何不喜?自己寶貝閨女被人騙了去,還被別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搞出了娃,想想都心痛。
他老人家有些不瞭解自己閨女脾性,某天說起此事,玄等等大言不慚不知廉恥地一拍桌子,“一個翻身我壓著他行了吧!”
馮濤直罵她,玄塵心中默哀,幸好有陸四娶了她喲,這頭疼的!
玄等等貪玩兒,還想繼續演藝事業,就只和陸四領了證兒,沒舉辦婚禮,隱著婚,生了娃,繼續去外面騙少男小鮮肉。
別說,這些個嘎巴子們,都好這一口。
玄等等和陸四的婚姻,一直到兩年後才舉行。
這兩年之間,發生了許多事情。
小講講長大了,李正也變成了懂事兒的大小孩子,到了哪兒,如今高陸軍也都願意帶著了,李堂和陸三回京都軍區大院的時間也多了,只是小講講對陸三的態度,越發惡劣。
今兒,是玄等等和陸四的婚禮,李堂職務在身,沒和陸三一道回來,倒是那個對她有十二萬分惡意的李講,說是他老爹命令的,要監督她,跟著回了太子府。
和蔣樂湊在一起,陸三說起了閔青,“我聯絡不上她。”各種辦法她都試過了,絲毫聯絡不上。
蔣樂抽著煙,他現在呀,就是竭盡全力的搞樊遺愛,因為閔青。
有些事情,陸三不知道,不代表蔣樂不知道,這世上,沒有不透風的牆,縱使他樊遺愛掩蓋的再好,還是被他知道了,這就是註定的。
怕陸三擔心,蔣樂告訴她,“閔青現在過得很好,你不用擔心。”
陸三疑惑,“那她為什麼不和我聯絡?”從兩年前她第一次見到樊遺愛那個晚上開始,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閔青,從那以後她們就失去了聯絡。
蔣樂狠狠抽了口煙,看了眼緊緊跟著陸三正在玩兒手機遊戲的李講,說話聲音低了幾分,“對一個人的心死了,就離開了。”
陸三擰眉,蔣樂說的那個人,不難猜出,是樊遺愛,可……“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?”那個時候閔青已經快生了。
蔣樂冷聲一笑,搖頭,胳膊搭在陸三肩膀,吐了口煙氣,“他一直在外面養女人,這些閔青不在乎,你知道的。可是他養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兒,養了十二年,你能想這是什麼感情嗎?他們生活在一起。”
陸三被生生震撼到,十二年?!這是什麼概念?她不敢想。並且,她從來沒有在圈子裡聽說過這樣的緋聞,可想而知,樊遺愛把那個女孩兒保護的多好,用情多深。
“閔青知道了?”陸三冷著臉問蔣樂。
意料中的,蔣樂點了頭,眼底一絲狠戾劃過。
陸三再問蔣樂,“那閔青的孩子呢?”
蔣樂看著地面,還是始終掛在他臉上標緻的笑,搖頭,什麼都沒說。
“我要撒尿!”李講抬頭大聲說話。
這兩年來,陸三和李講之間,有了一種別人參與不進來的相處模式,陌生,又熟悉著,李堂很是無能為力。
陸三二話不說,帶著他去了衛生間。
從衛生間裡出來,蔣樂笑陸三,“你就這麼一直養著這白眼狼?”
蔣雅,聽說是談了男朋友,最近忙於戀情,才沒常接講講過去,以至於陸三成了和李講在一起最多的人。
聽見蔣樂說話,李講翻了他一眼,“你才是白眼狼!”
陸三黑著臉,“李講,你禮貌小標兵的稱號是不是老師搞錯了。”蔣樂不是外人,她不用避諱。
陸三可以讓講講在自己面前撒野,可不允許他在別人面前這樣沒有禮貌。
李講臉蛋一紅,白眼翻陸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