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仗,點點頭,轉而又想到了什麼,開口道,
“對了,那個小項捕快這次救出小兒,算是我藍家的大恩人,這枚拜帖請李縣令轉交給他,將來到了清江府,可持這拜帖來找我。
還有,這次出行我所帶銀兩不多,這枚玉佩是府尊賞賜,也幫我送給他吧,算是我的心意。”
李致知臉上驚訝,收下拜帖,卻將玉佩推回,迎著藍大先生疑『惑』的眼神,鄭重道,
“這圓玉乃是府尊賞賜,既是心意,也是情義,先生豈能輕易送出?至於酬賞之事,先生不必擔心,我已經有所準備。
紋銀百兩,算是因為我治縣不嚴,導致藍少爺受驚,而向藍先生賠罪的,若是先生不取,便由我轉交項央,算是先生的謝禮。”
百兩紋銀,這絕非小數目,藍先生收回玉佩,微微點頭,臉上笑意『吟』『吟』,
“那就多謝李縣令了,至於府尊那裡,我不會多言,這案子就由你自行向府尊遞折秉呈。”
這話讓李致知心內狂喜,知道自己花大價錢出血這一步是走對了,自己在任上獨自破獲案子與上官不滿催促才有進展是兩個概念,說不得自己還因禍得福,在履歷上再添一筆政績,而不是被府尊當成不作為的平庸官員。
“好了,時候也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小兒受驚,我還要回去安撫一番。”
藍大先生想了一會兒,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好說的,告辭道。
“那好,我派人護送先生,最遲明早,安慶隆之事一定有結果。”
等送出藍大先生,李致知回到主堂上,一臉的興奮,再一次感嘆項央真是自己的福星,這才第一天上任就給自己帶來一份大禮,一定要好好提拔。
至於項央逾越規矩,甚至無視王法的事情,已經被他忘得一乾二淨,有本事的人,總要和平常人區分開來,有點特權,只要不過分,他還是能理解容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