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的沉默過後,南鳳蘭終於還是輕啟櫻唇,柔柔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
“項大人既然已經練成了蓋世武學,神捕之位緊握手中,我想投到你的手下為你效力,不知項大人可願意接納我?”
南鳳蘭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才將心底的企盼說出,她已經明確了自己的目的,便不會放棄一絲一毫接近項央的機會。
一個女人要打動一個男人,除了必要的美貌,還要學會對症下藥,比如瞭解對方的喜好,將自己裝扮成對方喜歡的樣子,這就叫投其所好。
南鳳蘭是不瞭解項央,也不清楚項央究竟喜歡什麼模樣的女人,但她想,以自己的姿色,只要天天在項央面前晃盪,他會不動心嗎?
所以,她才提出要到項央的手下做事,無論是做什麼,只要有了接觸的機會,就有讓他喜歡上自己的可能。
“可以,正好我剛從霸槍手上接了一個案子,需要幾個得力的人手幫助,那你便跟我來吧。”
項央沒有料到南鳳蘭說出要投靠自己的的話,不過很快答應下來,沒有多少猶豫,除了南鳳蘭與南小茹容貌相同,難以拒絕,本身也的確需要幫手。
定州不同於神州帝京,那裡距離大周的政治中心遙遠,地方關係複雜,還可能有證道的高手存在,不得不小心謹慎,尋找幫手也在情理之中。
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,別說一個南鳳蘭,就是調集十個在手上做事,也完全符合規矩,並不算越權。
於是回來的路上,項央的身邊就多了一個略顯沉悶,卻時時刻刻展露自己美貌與風情的女子,南鳳蘭。
還是那個熟悉的驛站,熟悉的木樓,木樓外圍的獨門小院當中,三個人靜默相對,分別是項央,黃少雄,與南鳳蘭。
這三個月的時間,黃少雄始終留在驛站當中等候項央,雖然他認為以項央的天資與悟性,再加上神捕門的傾力相助,證道並不難,但只要未曾證實,就還有變數。
因此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,黃少雄一直是處於憂心忡忡的狀態,比如項央衝關失敗,他又該何去何從?作為投靠項央的遺留分子,虎王會如何對付他?
好在現在項央迴歸,且已經證道成功,這給了他極大的鼓舞,現在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是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,笑臉不停。
“所以說,項大人是選取了定州溫家堡的滅門一案作為證道後的第一個任務?”
談論過後,項央不免的將自己的選擇透露給兩人,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這兩人今後就是他的手下,臂助,早點通知他們,也好早一些建立默契。
只是見到項央選取定州一案,黃少雄與南鳳蘭的臉色卻並不怎麼好看,甚至彼此對視之間,有些愁眉不展。
“不錯,你們兩個有什麼想說的,儘可以說出來,大家不必隱瞞。”
項央察言觀色,見到兩人的異常,有些好奇,大大方方的讓兩人將所知所想道出,以免今後造成什麼誤會。
“既然項大人這麼說了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
定州溫家堡滅門一案,由來已久,乃是三年前由定州神捕門總捕鐵山彙報給一線天總部,之後由霸槍大人陸續派遣三十位精英捕快前去調查。
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年半的時間,查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,不過這三十個神捕門的精英陸續遭到毒手,包括天人級別的高手,線索就此中斷,案子也由於這個原因被擱淺,很少有人敢碰。
我要說的是,這個案子如何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指向了項大人你口中所說的白天雄,楚奇,向東三人,而這三人,與定州的武林名宿,七十年前稱霸一時的絕頂高手周侗聯絡不淺,在此基礎上,恐怕很難讓他們就範。
周侗此人是定州的武學大宗師,人稱小武聖,在七十年前的時代,建立渾天盟,手下巔峰時候超過十萬人眾,掌控數郡的經濟與政治命脈,於定州的江湖武林也可說是一言九鼎的存在,無人敢懾其鋒。
但也就是在周侗如日中天之時,他向當時已經隱居的劍神鍾大先生挑戰,以求天下第一的美名,可惜,他不敵戰敗,就此失蹤,曾經的渾天盟也土崩瓦解。
不過我從一個人的口中得知,周侗在戰敗後潛修武學,一直隱居在定州的蓮花湖中,且遙控定州大小事項,當年渾天盟雖然解散,卻化整為零,散佈在整個定州當中。
白天雄,楚奇,向東,可能都和周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”
說到這些,南鳳蘭欺霜勝雪的臉蛋有些緋紅,似乎有些難為情,不過還是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