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什麼名字,從哪來啊?”
這老翁聽到項央的話,手腕不自覺的一頓,眸光閃過一絲血『色』,隨即隱沒,繼續問道。
手裡的魚竿再次揮出,浮漂落在水面上,卻再無魚兒來咬,彷彿上面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盤亙。
“項央,清江府安遠縣人,這次是護送閔娥夫人回南鄉,貧寒出身,讓長者見笑了。”
項央手心微微出汗,剛剛他感應到一股邪惡的殺念針對自己,隨即消失無蹤。
這殺念一閃而逝,就如同錯覺,但他自問以如今精神,很難出現這樣大的錯覺。
“英雄不問出處,妄自菲薄可不是少年人該有的想法。
說吧,來找老頭子有什麼事?是你自己,還是娥丫頭?”
雖然直到現在項央都不知道這老者的身份,但有些事,不需要知道身份也可以做。
“和夫人無關,只是項某生平唯好武學,自來到南鄉,見到屠牲刀法內藏洞天,對其更上層的刀道好奇,渴望見識一番,不知長者可否給項某一個機會?”
大河堤旁,項央說話間,有風流竄來,左右呼嘯,上下翻騰,將一身黑髮吹得『亂』舞,然而面對環境的喧囂,項央的內心卻無比安然寧靜。
他字字真心,句句實情,一腔對武道的熱忱毫不保留的展現給老者。
老翁有很多懷疑,少年是棋子,是野心家,得到關於邪刀的只鱗片爪,要透過他動歪腦筋。
又或者是受閔娥之託,不死心,想要替霍懷安收攬他出山相助,這在過去有過很多次這種情況。
但他千算萬料,想不到項央什麼都不是,只是一個好武成痴的人,誠心向他請教武道。
更讓老者震驚的是項央所言的屠牲刀法,他窺破了其中內藏的洞天,真有這樣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