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前輩要項某做什麼?”
項央有些疑『惑』,按照這老頭所言,邪刀非先天以上的實力不可取,又非得邪刀承讓不可,兩者必須兼具,才可能收服這柄神兵,眼下的他可沒這份本事。
“邪刀之所以說是邪刀,就是刀中之靈乃是至邪至兇,要以武道高手之血肉餵養,如此才能安穩的立在南鄉。
這麼多年以來,我南鄉眾多高手壽命不長,大多是耗費精血餵養邪刀的原因。
而近年來,邪刀越來越不滿足,我們需要一個能溝通邪刀的高手來暫時鎮住它的邪『性』,不然遲早有一天,這裡會變成一方鬼域。”
老翁說到這裡,神『色』帶著期盼與激動,死死看著項央,如果他能做到這一步,不僅為將來收服邪刀完成必要條件,也是在拯救南鄉人。
為了一柄邪刀,他們閔、莊兩家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,而且大多是武道造詣不淺的漢子,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,他怎麼能無動於衷?
為此,他甚至準備拋開私利之心,哪怕項央不姓閔,不姓莊,也願意給他一個機會,前提得是他娶了閔家的女人,女婿能當半個兒,也能接受。
項央有些明白這人的意思了,邪刀的胃口越來越大,南鄉已經有些難以供養,所以希望有個能讓邪刀之靈承認的高手溝通對方,壓制邪『性』,至不濟也能讓南鄉緩一口氣。
甚至,這老頭也有預設他取走邪刀的意思,只是要當他們閔家的女婿,就和霍懷安一樣,如此怎麼都算得上是一家人。
“前輩,你的這番用意閔霸先可知道?依我看來,閔、莊兩家依然不曾斷絕收服邪刀之心,他們也不會容忍一個外人溝通邪刀的。
另外,既然你誠心相待,我也不瞞你,你閔家的一眾女兒,並沒有一個能入我的眼,所以這件事不要再提了。”
項央語氣堅決,說的話乃是發自肺腑,他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,也不是一個毫無感情的人。
天幻秘境中,南小茹就曾經叩開過他的心扉,但也僅僅是用生命來換取項央的永難忘懷,不曾真正住進他的心裡。
一般的女人,縱然國『色』天香,也不過一副皮肉,在修行了不淨觀想的項央眼中,實在毫無吸引力。
說起來,閔娥倒是頗讓項央刮目,無論是氣質還是威儀,又或者是『性』格與心胸,都堪稱女中豪傑,只是她武功實在淺薄,更別提她已經為人妻。
“這件事霸先他們自然知道,不然這些女兒家也不會在今天一股腦的在我家裡聚會。
不過這件事還有商量的餘地,不是我南鄉人,不代表不能溝通邪刀,只是不能讓你取走罷了。”
老翁笑道,他老了,不如閔霸先他們有銳氣,但看問題也更加客觀。
邪刀就放在那裡,能者取之,不然這麼多年來,早就被南鄉兩族給收服,而不是留在那個鳥獸絕跡,草木枯萎的石潭中。
他們目下要解決的是邪刀胃口越來越大的問題,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,南鄉人越來越少,說不定哪一天就滅族亡種,何談掌控邪刀?
“若是如此,那麼就涉及到一個問題,這件事不是我求你們,而是你們求我。
我幫助你們南鄉兩家人壓住邪刀的邪『性』,當然,其中或許還有許多危險,這件事還需仔細商討才是。”
項央嘴角抿著,眼裡帶著亮閃閃的光芒,好像夜空中的星星,無利不起早說的就是這種人。
“說起來,我南鄉身處荒僻之地,並沒多少珍貴之物,只有一卷先祖留下的琉璃心經可堪一觀,只要你能成功的壓住邪刀的邪『性』,老夫必定雙手奉上。”
項央心裡一動,剛剛才說道那邪刀的主人是修行了魔刀一脈的琉璃天魔刀,以七彩琉璃心境駕馭凶煞邪氣的魔刀,這琉璃心經莫非和琉璃天魔刀有關?
心裡癢癢,他生平最好武,這幾天遇到不少事情,但是天書跟假日休息一樣,一點動靜也沒有,著實讓他失望,聽到這可能極有來歷的武功,自然起了心思。
“前輩,光讓我去冒險,不給我好處,這怎麼能行?我又不欠你們南鄉的。
這樣吧,先將琉璃心經交給我,讓我驗驗貨『色』。
你大可放心,項某人在神捕門號稱誠實可靠小郎君,一個唾沫一個釘,絕不會光拿好處不辦事。”
老翁這就有些不滿了,臉『色』冷了下來,大袖一甩,頭搖的跟磕了『藥』一樣,
“絕無可能,這琉璃心經乃是我南鄉之根本,在你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