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德器量的鄙視,他自己卻絕不希望成為那樣的人。
而且不論蔣伯齡水賊身份,單單以今日接觸過的表現來看,項央很願意和他結一個善緣。
“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,如果蔣家主能從那門武道上有所收穫,甚至修成先天,項某將不勝歡喜,因為又將多一個同道中人。
況且神功並非輕授,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蔣家主手持一枚月牙白玉,應得之物罷了。”
項央彈指刀鳴,眉眼細長如遠山,笑意掛在嘴角,雖然還是先前的模樣,但在蔣伯齡眼中,身軀已經無限高大,讓人歎為觀止,心內震撼。
也許項央的武功還遠不及石堂那般厲害,然而他的心胸,器量,猶有過之,這樣的年輕人,天生就該成為一個攪動風雲的蓋世豪傑。
他也明白了,項央的人生也許有這樣那樣的奇遇,但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,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這個人。
因為遍數他見過的這麼多高手,名宿,從沒有一個如項央這般帶給他如此大的震撼。
“如果我成就先天,那麼就會成為他的同道中人。
這說明他的內心無比的堅定,他自信能破入先天。
的確,以他現在的表現,他都做不到的話,天下就沒人能夠做到了。”
“哈哈,好,那就多謝項兄弟了,希望有朝一日咱們還能再戰上一場,讓我看看那門刀法的極致該是什麼樣子。”
蔣伯齡第一次稱呼項央為項兄弟,而不是項捕快。
如果真有那麼一戰,應該也是在先天之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