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為針法能將葵花神功的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,所以項昭練的絕不是葵花神功,難道他另有奇遇?”
薛文只覺腦仁生疼,思來想去也不明白項昭從何處學來這般刀法,就算刀法確實是舉世無雙,那麼練刀的人又是如何將之練到這種造詣的呢?
凡事不能用一句奇遇就能說盡的,改變定然也不是一天兩天,或者這小子早就暗暗練刀,只是引而不發,連他老子項隆也不知道?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項昭武功其實越高越好,原本的廢柴姑爺一躍而成刀道強手,他開心還來不及呢,女兒總算也有個不錯的歸宿。
但是項昭對宋如壁出手這麼重,也是讓他萬萬沒想到,大家都是一家人,何必下此狠手?直接毀了宋如壁的相貌不說,說不定連未來的劍道之路也一併毀了。
“如壁,你到底如何去跟項昭說的?他怎麼會對你下這麼重的手?”
薛文嚴厲問道,這事關兩家的關係。
如果之前項昭連同振遠鏢局只是一個累贅,那現在就是前途無量的實力派,聯姻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
“這,我,我……”
宋如壁低著腦袋將自己夜闖振遠鏢局總號的經過說出,氣的薛文差點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,只是看著愛徒臉上血液凝固,也是不忍。
“你啊你,我知道你看不上他,但何必如此作為?這樣行徑,和上門打臉有什麼區別?
這樣吧,等約戰一事結束,我再和項昭親自談一談,至於你,留在山上養好傷,外加好好反省一番。
還有,項昭的事情不要亂說,我倒要看看此子有何手段,厲家也不是好相與的。”
宋如壁嘴角苦澀,諾諾無言,點頭應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