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周勳貴一員,被家人百般寵愛,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也毫不為過。
可惜的是,縱有百般資源,他的身體卻是天生缺憾,無法練氣習武,直到如今也只是常人。
項央與他恰恰相反,出身黔首,家境寒微,要什麼沒什麼,不能說三餐不繼,也只是粗茶淡飯,根本和他沒得。
但是這樣的出身,項央在項大牛死後的短短時間內,一路高歌猛進,武功激增,一日三變,現在已然成了高手。
哪怕他手下的這年,也不敢言勝,這樣的變化,他焉能不嫉妒?甚至覬覦項央的造化。
“這,世子,武功是一蹴而,還是勤懇修持,是決然不同的。
屬下看過此人出手,招式之間嫻熟,內功渾厚精純,至少也有七八年的火候。
很可能是他年幼之時有遇,被某位高人收為弟子,之時一直不曾顯『露』。
直到他父親項大牛出事,這才顯『露』形跡,真要是對他不利,很可能得罪他身後的那個強者。”
白衣年猶豫良久,還是開口勸誡,平昌伯雖然是貴族,但這不是免死金牌。
有些高人,武道蓋世,彈指要殺人,管你天皇老子還是勳貴世家,惹到他了,大周皇也殺給你看,這又不是沒有先例。
“哦?那更好,我倒要看看是何等高人能教出項央這等人物。
你且放心去做事,我平昌伯一脈自會為你後盾。
何況真如你猜測的那樣,項央背後高人,十有八九出自道家,不會為難你我的。”
年聞言,只能無奈搖頭應了下來,同時希冀項央識時務一點,說出孫濤的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