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真是張頭領的腰牌,好漢子,那林家殺了我們不少兄弟,現在遭了報應,實在是大快人心。”
周倉抬頭仰望,眼睛餘光看到項央左手提著的血跡斑駁的包袱,瞭然裡面裝的是什麼,心下震顫,開口道。
有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,這人剛剛顯『露』的身手武功,還有現在表『露』所做的事蹟,無一不說明這人是一條過江龍。
“好說,如果沒問題,我希望儘快見到張廣順,我想他也是很希望見到我的。”
項央不知這人心所想,也不去猜測,身體輕飄飄的從樹踏下。
落地時幾無聲響,踩在積雪,也是痕跡淺薄,沒到踏雪無痕的境界,但輕功之高已經不是這幾人所能想象。
“原來如此,好說好說,項兄弟請,我來引路,現在山戒嚴,沒有熟人領路,很容易被當作闖山之人被格殺。
當然,以兄弟的武功是不怕,不過麻煩是能免則免。”
周倉笑道,以項央武功,殺他們幾個不費吹灰之力,若是真要闖山或者心懷不軌,根本不必這麼大費周折。
“好,請。”
項央也送了一口氣,看了眼遠處的連綿險要的山勢,終於要打入敵人內部了。
馬賊本該是縱橫曠野,來去如風,眼下在山關險要之地聚集,其實是取短舍長,很不智慧。
他在心裡琢磨著,能不能利用這個缺陷漏洞,作為內應協助官府軍方剿滅這幫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