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,心存殺機,驟聞此人心機歹毒,要壞了紫苑的好事,一腔殺意噴薄而出,同時口唸真言,配合提聚的真氣,催發背後的斬業佛劍。
金光瞬間而過,雷音轟鳴,捲起一道雪白氣浪。
在場眾人只覺眼前光芒刺目,氣勁駭人,脖頸之上疙瘩如雞皮凸起,等回神,金光已經消散,而之前挑撥眾人的醜童,則是指著梵菩提,呆呆無語。
項央等人仔細看去,卻發現此人肉身完好,而泥丸靈臺處卻是晦暗一片,彷彿烏雲蓋頂,失了靈魂。
“這是口呼真言,催發劍氣,斬殺元神?”
在場當中,可說沒有一個弱者,但能看懂這一劍的,卻是寥寥無幾。
項央揹負雙手,呼吸略微急促一番,目中陰鬱,看出這一劍的犀利之處。
梵菩提沒有真正催動斬業佛劍,而是藉著鞘中的斬業佛劍,催發出一道劍氣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瞬間斬入方才那魔門高手的泥丸當中。
這一劍,乃是心劍,壞了對方的元神,使得現在只剩一具肉軀,卻是魂飛魄散的下場。
其劍之快,之利,以項央的自負,也沒有十足把握接下。
“以三色元神的防禦,面對這一劍,恐怕也要受到難以癒合的重創,唯有真正鍛成刀魂,才有可能毫髮無損的擋下這一劍,梵菩提,佛門第一,名不虛傳。”
武者的高低上下,許多時候細微的差距,就是生與死的距離。
項央自問,如果不用刀,沒有卻邪相助,和梵菩提真正一戰,只怕自己身死的可能性高達七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