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強烈,叫住了準備離去的李嘯林。
“等等,你上次用的血絕還有剩餘,今晚在宴中下到項央的體內,與其這麼被動,不如主動出擊。
反正現在雍州神捕門就是一個空架子,真正拿得出手的高手也只有項央一個,他死了,水無痕又靠向我們這邊,就算神捕門知道是我們做的恐怕也無能為力。”
血絕,便是李嘯林下到雍州前紫衣總捕身上的劇毒,行於血脈當中,腐蝕丹田經脈,消融真氣血氣,極為歹毒狠辣。
而且這種劇毒上限極高,哪怕天人高手被下了血絕,戰力也是十不存一,且隨著時間的流逝,真氣的執行,中毒越深,越發無力,形成一個死結。
“或許可行,我們之前將事情想得複雜了。
其實只要水無痕站在我們這邊,佛道兩家不出手,稱號神捕又被拖在神州帝京,咱們根本不需要懼怕神捕門。
何況正如你所言,雍州神捕門可堪大用之人只有項央柴峻兩個。
柴峻空有智謀,而無武力,等解決了項央,我們可以如法炮製,像上次那樣解決柴峻,到時神捕門不但群龍無首,而且會如樹倒猢猻散一般被徹底被擊垮。”
李嘯林略一思忖,也覺計劃可行,且對他們而言有著不小的好處。
暗盟遲早要掌控雍州,項央早晚都是威脅,既然此人武功進步斐然,何不趁早殲除,以解決一個心腹大患?
當然,如果拿不下項央,那麼就另當別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