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使得這小小酒樓之內的所有人如遭雷擊,心神恍惚,不知發生了什麼。
有些武學根基的人,更是噗通一聲栽倒在地,乃是心神損耗過度的跡象,連帶那原本耀武揚威的朝天盟壯漢,也是如此。
“咦,項央,你倒是很少動怒,這次怎麼反應這麼大?難道你和這晏家有舊?”
要說還是枕邊人,寧珂雖不瞭解項央與晏家的過往,但很清楚項央現在的的確確是在生氣,不由得好奇問道。
項央與她不同,為人處世,亦正亦邪,遇到這種事情,或許會拔刀相助,但要說引動自身的情緒,卻是很難。
唯一一種情況,便是這兩方之一牽扯到項央,而看項央的表情,很明顯是弱勢一方的晏家和項央有舊。
“不錯,晏慕梅曾與我同遊過一段時間,連她的碧血晴空刀法都是我所傳授,在我認識的人裡,算是不錯的朋友了,她如今有難,我卻是不能坐視不管,倒要看看是什麼人,敢做出強娶豪奪之事。”
項央倒是沒什麼掩飾,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,不過言語之間,還是有小小的心虛。
當年晏慕梅情竇初開,對項央動了情,這件事項央是知道的,只是未作回應。
“哦,是嗎?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?咱們也認識不短的時間了,有機會,可要給我講講你的光榮歷史啊。”
寧珂薄唇翹起,眼神意味深長,看得項央麵皮發燙,似笑非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