擊再難以奏效,
“看來你的心境的確是超脫了我的預測,我本想在你的心中再種下一個種子,讓你今生今世也擺脫不了我,現在看來是小覷了你。
罷了,罷了,我這一生無親無故,無友無愛,也沒什麼心願可說,縱然說出來,怕你也不會理睬,就不自討苦吃了。
不過人之將死,其言也善,聽我一句忠告,你手持這木刀,儘量少造殺戮,不然早晚有一天會真的被這柄刀所操控,晚景淒涼。
項央啊項央,這人的確是天縱之才,我不如他,不如他,好了,你動手吧。”
南鳳蘭搖搖頭,嘆了口氣,再不想看這人一眼。
對方說的這些,她豈會不知,項央也曾叮囑過他,這木刀乃是雙刃,極能傷人,也能傷己,用它殺人魔宗一人,已經足夠了。
“死性不改,激怒我,是讓我恨你,臨死前看似為我著想的話,實則是想軟化我,同時掛念你的好。
可惜無論你怎麼耍陰謀,都再難以激起我的半點心緒。
我的前半生,被你牽累,痛苦不堪,為此我以畢生為賭注,發誓要親手殺你。
現如今,了結這段恩怨,我心緒空空,再無他念,之後會帶著這木刀隱居世外,了此殘生。”
話音落下,南鳳蘭並掌而擊,一道陰柔的掌力延伸而出,排盡空氣,瞬間擊在人魔宗的腦門之上,一時間間如砸碎的西瓜一般,紅汁四濺,黃白流出。
一代魔道巨宗,隕落這茶山之上,也為自己過往的行為付出了代價。
南鳳蘭殺了人魔宗,心中元神通透,隱隱間有出塵之意,靈機圓融,竟然已經觸碰到精神神藏一關。
腳下一踏,山地塌陷出一塊丈許大小的坑洞,將人魔宗的屍體掩埋,而南鳳蘭則轉身離去,猶如新生。
這一副畫面,便是木刀有感,遠隔萬里之遙,透過無比緊密的本體與化身的聯絡,傳遞給項央,讓他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也讓項央了卻一個掛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