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院長也跟著費少將跳了起來,他的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,高興得坐不住,都快掩飾不住面上的興奮表情。
見蘇慕師生在那裡演戲,憋得費一誠一肚子氣發不出來,他連忙打圓場道:
“蘇教官也不用太過責怪于飛同學,場上交手拳腳無眼,一時太過投入有所損傷也在所難免。好在費參謀長為人大度,也不會在乎這點小事,隨便說說那學生就算了。”
左副部長此時端起一杯茶,喝了一口,神清氣爽的開口道:
“雖然我們學院的宗旨不提倡出手無情,但畢竟格鬥系學得是戰場殺敵本領,自然也不可能點到即止。這次就算了吧,下回大家都得注意一些,儘量不要傷了同學和氣。”
這兩人開口一唱一和,費一誠想開口降罪于飛,都再也找不到藉口。
人家的話都說盡了,他再不依不饒,就顯得心胸狹窄,象個小丑。感覺到怎麼說都不對,就乾脆不發一言,坐在那裡再不出聲。
不過只要有眼睛的人,都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,若不是眾目睽睽之下,可能都會掀桌子走人。
八百人的方陣本來站得精神抖擻,此時終於有了些動盪,隊形變得鬆散起來。
見到剛剛那兩場比試,那原本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兩個同學,此時變得厲害無比。不知道他們學到了什麼?竟變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