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對這樣的一個心性難測,無法無天的人,言多必失,她何必多費唇舌。
“慢著,本王剛才也忘記告訴小姐一件事情了。”看到他眼中的邪色更濃,她的直覺告訴她,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。
“民女可以選擇不聽。”這個世上知道的越多越活的辛苦。
“但本王偏要說給你聽。”他驀地上前一步,手一伸,貼著她的耳邊道:“風為織還沒有死,本王就搞不清楚,你到底現在該選哪個夫君了?”
“也許,他沒死,但王爺認為我不該成全他與那柳輕塵嗎?”雖然不知這訊息是真是假,但這個七王爺既然把這個當作話題提出來,必然另有他的用意。
“呵呵,呵呵,要說成全的話,真正成全他們兩人的應該是本王吧!”
“難道那山賊?”是你的人?想到菊香的慘死,秦漣漪的眼神頓時由淡然變成了寒冰。
“那樣既不香豔又沒有挑戰性的事豈是本王所幹的事?”他既是反問又是解釋,要是尋常有人這樣誤會,他根本懶得理會,但面對眼前這名女子,他卻不想讓她誤會。
“香豔?”她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,難道,真的嗎?
“不錯,要不是本王給他們兩人用了點春天的藥,他們父女之間真的會更進一步嗎?”““難怪?”難怪那天風為織和柳輕塵會毫無顧忌做出那樣的事。如今看來,究竟是幸還是不幸?“你……你……一直跟著我們?”要不然不會知道的如此詳細。
“不錯,本王當時和你們住同一家客棧,要不,小姐哪有機會用雞蛋番茄侍候本王呢?好歹本王也當過你一次恩公。”唐天齊突然變了聲,收了收懷中的腰肢:“你這腰可真細,本王昨晚可真怕給弄折了!
“王爺可真有閒情逸致呀,民女何德何能讓你如此關照?”原來是他,之所以面貌不同,大概是易容的緣故吧,要是,秦漣漪當時下轎的話,就知道大婚當日的爛番茄本就是一件幼稚的報復行為。
“慕容你說呢?這件事你可是從頭看到尾的,你說秦小姐為何受本王如此關照呢?”
“王爺的心意,下官不敢妄自猜測。”他怎麼知道,在旁邊正看得過癮的慕容月,馬上就遭池魚之殃。
“原來慕容大人也是出了力的,民女今個可真長了見識!”
“這個那個………秦小姐呀,下官也是身不由己,您要多體諒體諒。”
“那是,民女第一次見到像大人這樣的‘好官’,可真是不容易呀,怎能不體諒呢,那現在,咱們是不是該走了。”雖然心中疑惑,震驚,但她明白,決不能把這種情緒表現出來,更何況,讓唐天齊這樣攬住她的腰,讓她的腦中不自覺地出現了昨晚的點點滴滴,但理智提醒她,不能多想,絕對不能多想。
“是呀,慕容,聽說探花郎還臥床不起,本王好歹對他還曾有過救命之恩,去看看,也是一片‘關愛之情’,你說呢?”
慕容月臉型有些扭曲,還關愛之情呢?要不是王爺您把人家的娘子給關愛去了,人家至於臥床不起嗎?
“王爺說是就是,只是這到了薛府,見了林懷玉該怎麼說?”總不能實話實說吧,說因為七王爺搶了你的新娘,如今又給你送回來了。
“人是你找到的,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,怎麼問起本王來了!”
“那王爺不會讓下官下不了臺吧?”他可得事先打預防針,要不然到時掛到半空咋辦?
“看本王的心情吧!”話音剛落,唐天齊就不再看慕容月的苦瓜臉,俯身進了另一頂轎子。
“又是看心情?”慕容月對著唐天齊的轎子捏緊拳頭,真想給那張俊臉狠狠地一拳,他再一次確定,自從當了唐天齊的朋友,他慕容大少從此就成了一個很不幸很不幸的人。
唐天齊跟著去幹什麼?秦漣漪在轎子裡一直思考這個問題,難道他要報復先前她的出言不遜?還是?
轎伕們的腳程不慢,大概兩柱香的功夫就到了薛府和秦府所在的巷子。
透過轎窗的小簾子看到自家的府門,秦漣漪覺得很荒謬,短短几個月出嫁了兩次,雖跨出了家門,也許很快,如果拿到一份休書的話,她又會跨進去,發生了這樣的事,不知爹爹憂心成怎樣了?
唉!世間事,紛紛雜雜,煩煩擾繞,也許,這就是真正的人生吧。
如果,林懷玉還能毫無芥蒂地接納她這個已經失去清白的娘子,她自會像原來打算得一樣對他,對他從此不離不棄,禍福與共。
如果,他不能接受既定事實,或者看低她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