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好。
“如果你這時睜開眼對本王說“‘不要’二字,我就放開你,如果你不說,那本王就認為你同意我對你的所作所為了?”
唐天齊現在很矛盾,他一方面期望秦漣漪不要說話,讓他能任意享受她嬌美的身子,一方面又期望她現在醒過來,讓他在今日去找“情醫”之前,能聽到她的隻言片語,哪怕只是冷冷的“不要”兩個字。
她趴在他的身上,他的手抓住兩顆乳桃送到自己唇邊,含,吸,舔,揉,捏,使用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動作,一面留神她的反應,他看得出她的眼睫毛微微動了一下,他更加加快了手中,口中的動作。
秦漣漪睡得迷迷糊糊的,她夢見自己在一個很大很美的湖中沐浴,猛然一回頭間,卻見到了湖中還有另外一個男子,她心一慌,就想逃,但那男子卻抓住她不放,還要她嫁給他,她掙扎不休,那男子卻將她扣在懷中,雙手在她身上任意地輕薄,動作越來越放肆,她想說,不要,不要這樣,但是嗓子眼好像堵著什麼東西似的,她的一切都是無聲的。
唐天齊這時已將她的身子託高了幾分,然後讓她的私密之地對上他的私密之地,然後在做最後的心理交戰,她還是不醒,她還是不醒,他到底要不要佔有她,享用她?
秦漣漪覺得在那男子的力氣之下,她變得越來越無力,她越來越累,但是她不願讓他這樣對她為所欲為,所以,她猛地坐起身來,打算推開他的身子。誰知唐天齊的男性正對著她的私密之地,如果她不動,他到還可能以繼續勉強忍受,可她這一動,再次刺激了他的慾望,那美好的谷地就在慾望的面前,泉水已經汩汩流出,花香四溢,花瓣嫣紅,正等著蜂兒,蝶兒光臨,他實在忍不住了。
秦漣漪只覺得她的身子越來越熱,她好像正坐在一個火爐之上,這股燥熱讓她心中恐慌,她急於擺脫,身子再次一動,而這次,卻歪打正著,剛好坐在了他的男性之上。
唐天齊此時那還能忍得住,身子一動,那男性就進入了那片溫暖溼潤的谷地,然後開始辛勤地耕耘。
他的進入讓她還是感到了不適,在夢中,那個男子正肆無忌憚地佔有著她的身子,眼神是那麼狂熱,呼吸是那麼急促,整個天地和湖水彷彿都熱了起來,她想掙扎,她不要這樣,她要離開,她要離開,她終於喊出聲來:“放開我!”
唐天齊身子稍微一停頓,但卻沙啞著道:“這句話你說的太遲了,如果半刻前說出來,那本王還來得及撤退,可現在本王捨不得退出來了,你下面的小口好緊,好熱,讓本王很舒服,咬得這麼緊,真的要讓我放開嗎?”
在唐天齊的雙手作用下,秦漣漪的身子搖出一個又一個波浪,她的眼終於睜開,卻對上他那黑的灼人的眼,他就那麼律動著,看著她只有在這個時候才顯露出來的妖冶風情,眉目之間,沒有了往常冰冷與空寂,臉色嫣紅,青絲繚亂。
那張小口終於越縮越緊,唐天齊再次將自己的種子播種在了那美麗的谷地之中。
他伸出手去撫了撫她有些雜亂的頭髮,對上她的眼,但秦漣漪的眼雖然睜著,身子上還有些許的細汗,但除了剛才出口的那一句話這外,她又繼續開始保持沉默。
她不願意說話,唐天齊也不再逼她,反正等他找到了慕容月口中那個“情醫”之後,治好了她的心疾,那時,他多的是手段逗引她對他說話。
將身上還趴著的女人摟在懷裡靜靜躺了片刻,窗外陽光開始穿過窗欞射了進來,他又將他滾燙的唇覆蓋在她唇上,重重吸吮,恣肆地翻攪糾纏片刻後,才坐起身來,起床穿衣。
又到外間洗漱,不過這次,他並沒有向平日一樣,出門上朝,而是又返回了內室,將她的身子扶起來,為她著裝穿衣,同每次洗澡過後一樣,這著裝時間是非常地長,非常地長,長到他幾乎把她的全身摸了無數遍之後才罷休。
好不容易為她整理好衣裙,他站在離床邊幾步遠的距離上下打量了一番,才覺得滿意,又將她抱到外間,用布帕為她洗漱,然後回到房間的銅鏡前,這房間原本並無鏡子,是秦漣漪住進之後,才新添了這樣東西。
兩人坐在鏡前,唐天齊手中握著滑溜溜的玉梳看了又看,最後才將梳子對上她的發,有些笨手笨腳的,但對他畢竟是個新的嘗試,他看著鏡中一幅面無表情的她,連梳髮邊貼著也的耳邊道:“本王今日為你梳髮,它日可是要收取利息的。”收什麼利息好呢?這樣吧,就換她也對他動了心之後,每日為他梳髮好了,這樣可是極其公平的。
女子的頭髮被男子的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