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我!”
蘇若惜拍了拍心口壓驚,躲在大樹上等了好一會兒,聽到慕子寒的馬離開後,她這才敢走出來。
看著慕子寒帶著人遠去,蘇若惜這才放心,回到樹林中找到自己的馬兒後,繼續趕往琦山。
只要敢在慕子寒的前面到達琦山,她就不怕被發現了。
琦山是在遠離皇城外八百里的地方,快的話一天時間就能趕到。
在通往琦山的路上,只有一個寧陽鎮供路人歇腳。
蘇若惜趕到寧陽鎮的時候,時候還尚早,她便選擇了在此處休息半個時辰。
寧陽鎮是一個人口只有幾千人的小鎮,蘇若惜在鎮上打聽了一下關於琦山的情況,那些百姓聽到是打聽琦山的土匪,個個都是聞風喪膽,嚇得拔腿就跑。
無奈之下,蘇若惜只能到一家客棧,向客棧的老闆打聽。
原來,寧陽鎮是琦山土匪打劫的重點物件,每隔三岔五的,那些土匪就會下山一次,而鎮上的百姓就遭殃了。
不僅如此,寧陽鎮附近的幾個村莊,比鎮上的情況還要慘不忍睹。
那老闆瞭解蘇若惜要去琦山後,不斷的說著勸阻她的話,蘇若惜只是笑笑,謝了老闆的好意。
見蘇若惜執意要去,客棧的老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,唉聲嘆了一口氣。
瞭解了情況後,蘇若惜便在客棧裡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,準備吃點東西再繼續趕路。
菜剛上桌,她便聽到,隔壁桌上幾名男子的議論聲。
“唉……昨天夜裡又死了一個,這已經是這半月來,從河裡打撈起來的第五具屍體了。”
一聽此話,蘇若惜的耳朵便豎了起來,認真的聽那些人的議論。
“可不是麼,這些土匪實在是太可恨了!強搶民女,逼得那些被抓的女子自盡,官府也不敢管,這寧陽鎮真是待不下去了!”
“唉,別說了,你不知道昨個夜裡那些土匪又來人麼?說是三天內交不出讓他們滿意的姑娘來,就要開始屠城了!”
“這事兒全寧陽鎮都知道了好麼?實在不行,我們也得往外逃!”
聽了那三名男子的談話,蘇若惜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沒想到這琦山的土匪,已經猖狂到這種地步了麼?
蘇若惜實在聽不下去了,於是走到那三名男子的桌前,詢問道:“幾位兄臺,敢問一下,這琦山的土匪如此猖狂,為何官府的人不管呢?”
那三名男子用怪異的眼神看了蘇若惜一眼,其中一人說道:“你是從外地來的吧?”
蘇若惜咳了咳,點頭道:“嗯,我是從京城來的,正要準備上琦山去。”
一聽蘇若惜要上琦山,那三人頓時臉色都變了。
三名男子中,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勸道:“兄臺,看你面善,我勸你一句,琦山可是土匪的地盤,你去琦山只會是去找死!還是趕緊回去吧!”
白衣男子說完,他身旁的那位青衣男子也應道:“對!你不知道,這琦山的土匪頭子是個什麼來歷!”
“聽說他以前可是一名將軍手下的副將,擅長各種排兵佈陣,本事可大了!後來佔山為王當了土匪,官府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!”
聽了這幾名男子的解釋後,蘇若惜這才瞭解了一些內幕。
“那你們剛才說的屍體,姑娘又是怎麼回事?”蘇若惜繼續打聽道。
“唉!琦山的土匪頭子,要給他的傻兒子娶媳婦,所以就到鎮上來強搶民女。”
“被抓去的女子個個不從,要麼就是咬舌自盡,要麼就是受辱後上吊自殺,而那些死去的女子,都被拋屍到了河裡。”
“那些土匪還派人到鎮上來通知,如果沒有自願嫁過去的姑娘,那他們就會殺光整個寧陽城的人!”
青衣男子唉聲嘆氣的把話說完,好似把這些不滿吐出來,心裡才痛快了一些。
“這些土匪簡直就是太囂張了!”
蘇若惜氣憤的將手握成拳頭,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。
看來,她這次是來對了!
“唉!生氣也沒用,根本沒人能把那群土匪怎樣。”
“寧陽鎮上的官府,拿那些土匪根本沒辦法,凡是有出去通風報信搬救兵的人,都會在半路上被截殺。”
“不僅如此,就算搬來了救兵,也是來了被打得落荒而逃的!”
聽這些人把那群土匪說得神乎奇乎的,蘇若惜才不信他們有這裡厲害。
她準備,在慕子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