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邪一笑,他道:“孤是城主,誰敢不從。”
於是,回城後,他下旨成全兩名男子成婚,自然遭到許多人的不滿,但誰在乎呢?他是城主,他的話,便是聖旨,誰敢不從?
從此之後,鳳凰城男人與男人亦可成婚,便慢慢形成了風尚。世俗,呵呵,不過是人定的。
眼微睜開,耳邊迴盪著男人的低喘聲,觸目看到的是男人瘋狂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。因得不到慰藉,男人只好自行其力,不斷地摩挲著兩腿間的慾望。
唉,他真不是好主子呢。竟然看到下屬迷失在慾望之中而冷眼旁觀。
坐正身子,拂了一下流水般的髮絲,他低嘆。他的身體啊,經過十年,仍只是個小孩子的身體。呵呵,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,卻頂著一副發育不全的身體,該感到悲哀嗎?即使眼前上演著火辣的春宮戲,仍無動於衷。
“或許,我只對鳳兮有感覺?”他低喃。
鳳兮啊,你在何方?
嘶——
猛地全身一震,他緊繃了身子,雙眼銳利地瞪著門外。
有什麼……接近火壇?!
在碰觸……他的結界!
身影一閃,拖著一頭細水長流般地髮絲,閃出了房。屋內,輕紗飛揚,薰香繚繞,男人低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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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天樓內,靜思中的玄長老忽地一震,眥目,驚恐地瞪著一團黑暗。那黑暗彷彿會吞噬人,陰冷地撲向他。他冷汗直冒,驚惶失措地大呼:“他回來了……他回來了……毀滅……”
窗戶驟然被風颳開,窗紗亂飛,踩樓梯的聲音噔噔噔地傳來,不一會兒,門外有人敲門:“玄長老,發生了什麼事?”
玄長老抖著身子,死死地瞪著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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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向聖壇的幽徑黝黑陰冷。樹木在黑暗中張牙舞爪,急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。冰凌凰月拖著一頭長髮,面無表情地飄飛在小道上。精美繡著金鳳凰的衣袂隨風翻飛。
“咕咕咕……”夜鷹在樹林內展翅,他冷冷一笑,手一揚,袖袍一甩,一道光飛射而出,夜鷹的悽叫一聲,之後砰一聲落地,漸漸地,又悄然無聲了。
腳不沾地,飄忽地飛入前方的黑暗之中。漸漸隱身,在黑暗中沉靜了許久,突地一亮,原來是進了一個洞穴,穴內有四個火壇,火壇中間擺著一隻鼎,鼎內懸浮著一顆火紅玉石,玉石燃燒著,火焰生生不息。
盯著玉石,冰凌凰月飛身落於鼎之前,手探進火內,絲毫不怕火的灼熱,撫摸著那通體火紅的玉石。
“……偷竊者……”
空氣一窒,寂靜中驀地有人指控。
他一驚,鳳目一犀,掃視四周。
“誰?”
空曠的洞穴除了火的撲撲聲,無任何動靜。
“……偷竊者……”
又傳來那如歌如泣的聲音!?
“出來!”冰凌凰月轉身一甩袖,四周火壇中的火焰爆燃,將洞穴照得如白天晝日。
一顆模糊的頭顱隱隱地從一個火壇中探出,在冰凌凰月震驚地注視下,那火中的人探出半身,隨著火焰若隱若現。
“誰?裝神弄鬼!?”冰凌凰月伸手抓向火壇,火焰一騰,那人頭消失在火焰中。冰凌凰月心驚,身影一閃,回頭看到另一個火壇中又隱現那詭異的人頭。
“偷竊者!”那人頭張開嘴,諷刺地吐出三個字。
偷竊者?!
冰凌凰月暴怒。
“火——焚——”咒語一出,火焰更猛,能吞噬一切。那人頭晃了晃,似乎有些痛苦。冰凌凰月露出殘酷的笑,在得意之時,火壇中的人頭忽地竄出,帶著火焰,衝向他。他一驚,要躲,卻被火團團圍住,火中似乎有個人影,看不清他的臉,只感到有人抱住了他,將他壓在地上,緊窒得無法呼吸。
他翻滾在地上,全身焚燒著火焰,雖然火焰無法傷害他一絲一毫,但被火纏住的窒息叫他驚慌。
從來沒有如此驚恐過,似乎要被侵犯了!
有手在撫摸他,有手在撕扯他的衣服,全身無一處能隱藏,被人完全侵犯。
“啊——”他驚叫。
“滾開——”
腿被分開,有東西在入侵進來了——
要被——侵犯了!
“——鳳兮!鳳兮——”他害怕地大叫。
剎那間,火焰消失了,一切都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