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飛機是十一點才到,到機場不過就一個小時,秦譚卻九點多一點就帶著程小也出了門。
一向沉穩的她有些緊張,程小也也被感染,在車上坐的筆直,緊繃著身體。
秦譚一邊翻看著資料,一邊告訴程小也那位客戶的喜好以及忌諱。
程小也說不出的緊張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記住那些對她來說完全古怪的習慣。
末了,秦譚見程小也緊張得有些過頭了,笑著安慰道:“沒事,也別太緊張了。有我在呢,那位鄭總和陸董的關係很好,知道你是他兒媳婦,也不會為難的。”
程小也依舊很緊張,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問道:“為什麼不讓林總來?”
論交際手段,林清不知道比她更圓滑多少。真想不通,董事局那些人怎麼會讓她來。難道就不怕她將事情搞砸了?
秦譚沒想到她會問這問題,微微的遲疑了一下,含含糊糊的道:“那位鄭總,和林總有些過節。”
至於是什麼樣的過節,也沒有人知道。這件事關乎到陸明榮的名聲,是公司裡禁忌的話題。
真正的原因,除了林清和鄭總之外沒有人清楚。但聽公司離職的員工說,好像是林清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,那位鄭總和陸明榮關係好,當場就翻了臉。
那件事情,沒有人知道是怎麼處理的。只是和後來鄭總再過來,陸明榮都未再帶林清過去應酬。
所以,這次才會讓程小也這個生手去接機。她去接,看在她是陸明榮未來的兒媳婦身上,那位鄭總也許不會為難她。
但如果讓林清來,那完全是在冒險。誰也擔不起籤不了合同的責任。
第一百四十一章 :絕望覆蓋所有
程小也的腦子這一刻難得的聰明,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。其實,就算是她問下去,秦譚也不知道。
她是跟著陸放才來陸氏的,也不過是捕風捉影聽到些罷了。至於真實的原因,也只有董事局那幾位老傢伙多多少少知道一些。
接下來,秦譚依舊說著注意事項。其實帶著程小也來,她的心裡也在打鼓。可是陸放在外地,趕不回來。
而且,董事局那幾位老傢伙都讓程小也去。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程小也搞砸似的。
一路上通行無阻,沒有堵車。到達機場的時候不過才十點過十幾分。秦譚給程小也買了一杯飲料,然後開始不停的打電話,程小也則是拿過她準備的那份注意事項一條條的記著。
當空姐甜美的播音響起時,秦譚拉著程小也就往接機口去。那位鄭總出來得很早,大概有五十多歲,有些發福,挺和藹的。
他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,陪著他的還有他的小兒子鄭崇。
其實程小也之前的擔憂都是白擔憂的,鄭總和鄭崇都出乎意料的好說話,和秦譚寒暄了一番後,他笑著看向過來程小也,唏噓不已道:“時間過得真快,一晃你們都長那麼大了。”
他那語氣,好像是見過程小也的一樣。程小也不由得有些詫異。
在程小也的印象中,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一位富豪過。
鄭立東見她一臉的茫然,笑了笑,略為感傷的道:“你不記得我了嗎?在蘇琴的葬禮上,我見過你和那小子的。”
他口中的那小子,自然是指陸放。程小也這才明白,她為什麼對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。
那時候,蘇姨過世,她的一顆心都在陸放的身上,哪裡會注意到來些什麼賓客。所以她才會對鄭立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。
程小也有些不好意思,吶吶的叫了句鄭總。
鄭立東輕拍了一下程小也的頭,和藹的道:“叫叔叔,叫什麼鄭總。”
程小也很不習慣,看秦譚衝著她使眼色,她趕緊的又開口叫了句鄭叔叔。
鄭立東和蘇琴陸明榮都是同學,但是早年奔赴臺灣下海經商,很少再回來。蘇琴生病,他並沒有得到訊息,直到她過世,他才知道,當即就趕了回來。
看到程小也,鄭立東想起往事,唏噓不已。對於陸明榮的做法,他歷來都是不贊成的。但生意歸生意,他也管不了他的家事。
氣氛因鄭立東的感懷有些低沉,但秦譚是個善於轉移話題的高手,不一會兒便逗得他笑了起來。
幾人一行往大廳外走去,秦譚早讓司機在外面候著,正要上車時,程小也突然看見一對男女往左面的停車場走去。
她的臉色驀的變得蒼白,低聲對著正要上車的秦譚道:“你先陪著鄭總回去,我一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