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崇似是沒有感覺到她的僵硬一般,將她抱了起來,往浴室走去。遲早早閉上眼睛,恍恍惚惚的想,從頭到尾,他們之間,最接近的,都只有身體而已。
鄭崇確實是急切的,解開束縛,溫熱的水落下,直接便進入。他早已經堅硬,灼熱,迫切的需要發洩。
遲早早從未想過,她和鄭崇之間,會成現在的樣子。身體疼,心臟卻更疼。有溫熱的水珠順著臉頰流下,不知道是水,還是淚。
快要結束的時候,鄭崇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:“你說你喜歡我,到底有多喜歡。”
說完,他用力的往前。遲早早的大腦有瞬間的缺氧,他卻抽身離開。
遲早早在浴室裡呆了很久,才麻木的低頭看散亂一地的衣物。丟在一旁襯衫上,還殘留有鮮紅的口紅印。
早已疼到麻木,遲早早蹲下身體,將衣物放好到一旁,才擦淨走出浴室。
遲早早沒有想到,鄭崇會睡在她的房間裡。推開房間的門,猶疑了一下,才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。
鄭崇已經睡下,眼睛閉著,英俊的臉上帶有幾分沉靜。遲早早關了燈,輕手輕腳的進入了被子中。
鄭崇動也沒動一下,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伸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腰,將頭埋入溫熱的懷抱中。
明明白天已經很累,遲早早卻怎麼也睡不著。臥室裡靜悄悄的,緊挨著的人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,她想伸手去摸那安靜的睡顏,最終卻沒敢,小心翼翼的將手放了下來。
大概是晚上受了涼,第二早醒來,全身又酸又疼沒有一點兒力氣,嗓子又幹又疼。身旁的人已經起床,遲早早撐著坐了起來,想起是週末,又在床上坐了幾分鐘,才下床。
還未到走到門口,鄭崇就推開了門。見遲早早起床,他看了看時間,淡淡的道:“晚上有個宴會,方悄悄小姐是我的女伴,我有事,十點你陪她去試一下禮服。司機會去接她,你在海源商廈等就行。”
遲早早點頭應了句好的,鄭崇轉身離開,像是想起了什麼,走到玄關處,又回過頭來道:“既然做了我的助理,希望你能上心一些,週末加班有工資,我不希望待會兒見到方小姐她不高興。”
第二十七章 欺負
他的面容冷峻,一雙幽深的眸子深邃冰冷,不帶半分的情感。遲早早的腦海裡突然浮現那年陪著爺爺下棋。溫潤如暖玉的面容,點頭應了一句好。
她答應得乾脆,鄭崇嘴角露出了抹淡淡的嘲諷,未再看她一眼,開門離開。
遲早早揉了揉發脹的額頭,進了浴室洗漱。確實是感冒了,嗓子又幹又疼,喝了大半杯溫水,才稍微感覺好了一些。
煮了一碗麵吃下,吃了些感冒藥。遲早早才出門。因為是週末,小區裡比平時熱鬧了一些。公交車站也是站了好些人,週末出去逛街的比較多,海源商廈那邊繁華,去那邊的人不少,公交車竟然比平時更擠一些。
遲早早到的時候,方悄悄已經到了。一件紅色呢子大衣。黑色長襪,底下是一雙及膝的長靴。既時尚,又性感。
不知道是出於何目的,臉上戴了一副遮住大半邊的墨鏡。看到遲早早。她摘下了眼鏡,眯起眼鏡看了她一眼,微帶著嘲諷的道:“沒想到你真是鄭崇哥的助理。”
這句簡單的話,卻是在告訴遲早早,鄭崇在她的面前,說她是他的助理。
遲早早的嘴角露出抹淡極的笑容,原來,他讓她做他的助理,並非是一時興起。而是為了讓方悄悄相信。
方悄悄本是想看遲早早難受的,見她竟然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目的沒達到,不由得有些氣悶,冷哼了一聲,道:“進去吧,來得那麼晚,待會兒耽擱了晚宴的時間你負得起責嗎?”
邊說著。又將那墨鏡戴上,擺出了一副大牌的範兒。遲早早心底一片麻木,平靜的跟在她的身後。
說是陪方悄悄逛,其實也不過就是一擰衣服的。方悄悄看不起她,連意見也不用徵求她的。因為有人付錢,只要是導購恭維說漂亮的,方悄悄都嘩啦啦的刷卡買下。
才到三樓,遲早早的兩隻就都提滿了東西。有鄭崇撐腰,方悄悄過足了一把購物的癮,人也越發高傲起來,將墨鏡摘下,輕蔑的看了遲早早一眼,道:“我累了,要去喝杯咖啡。”
遲早早知道,她後面還會有話,沒有接話。果然,方悄悄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遍,輕輕一笑,道:“你這樣子,去也不太好,你就在這兒等我吧。”
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屑,像是遲早早和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