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在廊簷下吃冰鎮的西瓜,睡午覺。直到太陽快落山,付叔才帶著他們去看大片大片的果園以及長勢正旺,綠油油的莊稼。
遲早早並未帶手機,回到房間中才發現手機上有一通未接來電一條簡訊。
電話是鄭崇打來的,簡訊也是他發來的,只有簡單的幾個字:不要見祁子川,哪兒也別去。
遲早早看著手機好一會兒,直到螢幕黑下,才將手機丟在床上,出了房門。本是想去找遲楠說說話的,推開門見他正打電話,她又病怏怏的回了房間中。縱島吉號。
祁家到底發生了些什麼,鄭崇怎麼會讓她別見祁子川?難道,祁子煜的事,真是祁子川做的?
遲早早的腦子一團亂麻,這種事情,放在別家兄弟身上不可能。但放在祁子川和祁子煜的身上,完全就有可能。祁子川對祁子煜林藍的恨是絲毫不遮掩的。
何況,祁子川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。他這些年被林藍打壓得厲害,想要翻身,自然是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。
遲早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腦海中浮現祁子川那陰冷眼神,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。
就算祁子煜的事真的是祁子川做的,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?祁子川來找她,也改變不了什麼。況且,他們也不過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,還沒到共患難的地步,祁子川怎麼可能會找她?
遲早早的腦子亂極了,想要確認這件事情是不是祁子川做的,卻無處可確認。就算這件事情真的是祁子川做的,這是家醜,祁家也不可能公佈出來。只能從以後祁巖樺對祁子川的態度中慢慢看。
大概是李子吃得有些多了,遲早早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個不停。她揉了揉,又起床下樓去倒水喝。
郊外和城中不一樣,夜風中沒有燥熱,涼涼的,帶有果子成熟馥郁的香味兒。遲早早端著水杯到了院子中,在藤椅上坐下。付叔睡覺時忘記將蚊香滅了,周圍倒是沒有蚊子。
月亮還未到滿圓,清冷的光輝落了一院。遲早早忽然想起爺爺還在的時候,仲夏的夜晚在院子裡下棋時的場景,心頭掠過一縷悲傷。
今天剛過來,下午的時候又走了很遠去看果園。繞是腦中是一團亂麻,遲早早還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半夜的時候蚊香燃完,被蚊子給叮醒,她才起身上了樓。夜半醒來更不容易睡著,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遲楠早上要帶他們去鎮上逛逛,本是要叫遲早早一起去的,遲早早睡得正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