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鄭崇帶著遲早早和小寶出去兜風。遲早早已經很久沒有出去,忍不住深深的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腿上的石膏還沒有拆,鄭崇也不閒麻煩,將車開到附近的小公園。扶著遲早早拉著小寶到亭子中坐著乘涼。
大概是天氣熱的緣故,公園裡並沒有多少人。三個人佔了一個涼亭,鄭崇給小寶買了冰糖葫蘆和和一些小玩具,任由他在一旁玩,然後和遲早早說話。
小寶口中的晉叔叔是他心裡的一根刺,說著說著的,他突然開口問道:“小寶說你和什麼晉叔叔買的冰激凌很好吃,在哪兒買的?”
鄭三少什麼時候會關心這種小事了?遲早早有些驚訝,側過頭看了他一眼,看著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忍不住的想笑,抿抿唇,道:“城南那邊,味道確實是挺好的。”
見遲早早不解釋,鄭崇想開口直接問,又問不出口。低頭見遲早早輕抿起的嘴角,知道她是故意的。也不顧小寶還在,俯身狠狠的咬了一口嬌嫩的唇邊,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:“膽子長肥了?敢耍我了是吧?”
說完,又忍不住的去含住那飽滿圓潤的耳垂。他故意的用力的咬了咬,異樣的電流傳遍神經末梢,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,見一旁小寶正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,她的臉又是一陣熱,立即便要坐開些距離。
好歹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鄭崇也不敢過分,乾咳了一聲,任由著遲早早坐開。轉眼對上小寶那亮晶晶的眼睛,他強作鎮定的道:“小屁孩看什麼,玩你的玩具去。”
小傢伙不理他,睜著大眼睛認真的道:“叔叔,你是壞人,你咬我姑姑。”
鄭崇樂了,看了一眼臉仍然紅著的遲早早一眼,伸手擰著小寶的臉頰,笑著道:“喲,你還知道什麼是壞人哪。”
小傢伙被鄭崇的態度所激怒,甩開他的手,憤憤不平的道:“你欺負我姑姑,你就是壞人!”
鄭崇徹底的被這小傢伙給逗樂了,一手攬住了遲早早的腰,湊近她的耳邊,低笑著道:“早早,我欺負你了嗎?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曖昧,故意的將欺負兩個字咬得重重的。其中的寓意更是不言而喻。
遲早早看著有人朝這邊走過來,紅著臉咬牙低聲罵了句流氓。
看著面若桃花的人兒,鄭崇忍不住的想一親芳澤,看見有人過來,只得生生的將那股子的衝動壓了回去。
鄭崇的興致好得很,見一邊有釣著玩的魚塘,竟然還買了魚竿,帶著小寶和那些老人坐在石凳聲釣著魚。
他衣冠楚楚的模樣坐在一群老人之間異樣極了,吸引了很多眼球,他卻像是渾然不知似的,時不時的教小寶,怕遲早早無聊,又時不時的側頭和她說話。
釣到尾聲鄭崇已有些心不在焉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待到上了車時,他看了小寶一眼,才清咳了一聲,壓低了聲音正兒八經的道:“早早,我可是三十歲正常得很的老男人哪。”
遲早早最初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,抬頭看到他略有些曖昧的眼神,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鄭崇見她不說話,又礙於有個小屁孩在,忍住衝動可憐巴巴的道:“送他回去之後去我那邊好不好?”
微微的頓了頓,看了遲早早打著石膏的腿一眼,他又靠近,附在她耳邊道:“那姿式不會碰到腿的。”
他越說越下流,遲早早的臉早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,看了看小寶,咬牙罵道:“你還能不能再流氓些?!”
鄭崇笑了起來,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,曖昧的道:“當然能。”
這人的臉皮不知道有多厚,遲早早懶得別開臉懶得理他。鄭崇悻悻的,發動了車子。
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,鄭崇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婿遲早也是要見舅兄的。秉著一向厚臉皮的態度,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賴在老宅不走。
遲楠要揍也好,要罵也好,只要能讓他舒爽,儘管一次來過痛快!他絕對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!
他倒是做好了準備,誰知道回到老宅,阿姨卻說遲楠打電話回來。說是去a市了,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。
鄭崇的那批貨不夠a市那邊貨的數量,這幾天也趕不出來,只有親自上門談,才能顯現出他們的誠心。
鄭崇還是有些怵遲楠的,儘管遲早都是要過那一關的。見他沒在,他仍是忍不住的鬆了口氣。縱史場亡。
遲楠沒在,顯然就沒那麼多拘束了。他以帶著遲早早去看看能不能拆石膏為藉口,誘哄著將她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