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既然奉命帶你看電影,也得看完不是?”
他的心思遲早早摸不懂,只能是選擇不說話。祁子川是挺忙的,剛到電影院門口,一個妖嬈的女郎就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,嬌嗔道:“子川,你怎麼才過來,人家都等了很久了。”
大概是祁子川早提過遲早早,她對遲早早一點兒興趣也沒有。就只嬌滴滴的黏在祁子川的身上。
祁子川應付了幾句,才側過頭對遲早早道:“多一個人看電影你不介意吧?”
遲早早知道,他這是在告訴她,即便以後結了婚,他也不會有所收斂。從回來開始,遲早早便已做好了準備,點點頭,進了電影院。
那女子的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訂的,位置在前面一排。遲早早被安排做到了前面,她則是和祁子川坐在後面。
遲早早的心裡沒有任何感覺,坐下之後呆呆的看著電影螢幕。祁子川忙得很,這個時候也不忘記製造點兒噪音出來。
女子嬌滴滴壓低了的嬌嗔聲傳到耳中,遲早早平靜而疲憊。腦子裡忽然浮現那人的面容,鑽心的疼痛將她淹沒。過了許久之後,她才平靜下來,呆呆的看著螢幕。
一場電影的時間,遲早早都是恍恍惚惚的。祁子川和那女子一起去了一趟洗手間她也未發覺。
電影散場出去之後,祁子川在門口等著,只是那女子已經不見。陽光明晃晃的,遲早早有些脫力,臉色更是蒼白。
祁子川對她今天冷靜的表現很有興趣,他本來以為,她會生氣的,誰知道她竟然會很平靜。
他拋了幾下手中的車鑰匙,慢條斯理的道:“帶你去吃飯,還是去玩別的?”
遲早早的身體無力,說不出的疲憊,客氣的道:“祁先生您有事就忙吧,不用陪著我。”
祁子川自然是不會耐煩陪著她的,從剛才帶了那個女人過來就能看出來。剛好,她也無力應付。
祁子川沒有說話,挑眉看了她半響,才似笑非笑的道:“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結婚,這個時候,當然應該培養培養感情。我很樂意。”
遲早早摸不準他在想些什麼,低聲道:“您做主就行。”
祁子川應了句行,上了車,又慢悠悠的道:“叫我子川就行,我們之間,好像不用那麼客氣。”
他似笑非笑的,目光卻是有些犀利。遲早早低低的應了句好,然後側頭看窗外的街道。
她沒精打采的,祁子川也不在意。只要他自己樂呵就行。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,但凡是有m市有點兒名氣的地方,都有人認識他。肯花錢的大騷包,誰會不喜歡。帶著遲早早去吃牛排,一到地兒就有人迎上來恭維。
他對這種場面早就應付自如,進了包間就先點了一瓶酒。遲早早渾身無力,胃裡也很不舒服,坐了沒多大會兒便去了洗手間。
洗手間裡有女子在噴香水,那香水的味道實在是太刺鼻。本來就不舒服,她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。
沒精打采的回到包廂中,祁子川正同高挑的侍應生調情,見她,微微的收斂了些,靠在椅子上慵懶的品著紅酒。
“你在s市的時候,是在那個公司上班。”遲早早才坐下,祁子川就懶洋洋的問道,好像是在閒話家常一般。
“一家雜誌社,沒有什麼名氣。”遲早早低頭切著牛排,平靜的道。
“哦,是嗎?說說看,我對s市也挺熟的,也許還知道呢。”
遲早早切牛排的手僵了僵,低聲道:“悅採。”
陽光從窗戶中灑進,似乎能看得見她蒼白的臉色下的細小的血管。雖然是從容鎮定的,但卻不難聽出聲音中的僵硬。
祁子川偏著頭想了想,輕輕的敲擊著桌子,懶洋洋的笑著道:“確實沒什麼名氣,沒聽過。”
他雖然是懶洋洋的,可卻帶有莫名的壓迫的氣勢。眼神也不犀利,卻像是能穿透人心。
遲早早當然知道,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。她卻沒有力氣解釋,默默的切著牛排。
祁子川並未再問什麼,也不吃牛排,只是品著紅酒打量著遲早早。被一個不熟的人毫不掩飾,赤裸裸的打量,遲早早很不自在,卻裝作從容的吃著牛排。
祁子川看了半響,總算是移開了目光,抿了一口紅酒,慢條斯理的道:“你有二十五六了吧?該補的地方,還是得補補,好像沒有什麼看頭吶。”
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,有些惱怒。這惱怒,當然不時候因為祁子川覺得她的某部位小了。而是對他的輕薄。她切了塊牛排放在嘴裡,也不看祁子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