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的監控。厚實的手掌緊緊的包裹住遲早早的手,將她摟在懷中,低聲道:“別怕,有我在。”
是的,有他在。他會一直在。
暗黃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,緊密的交纏在一起。遲早早的鼻子一陣酸澀,手輕輕的攬在了鄭崇的腰上。
只是細微的小動作,鄭崇的心中卻是一陣澎湃,低垂下頭,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巧的鼻尖。
他的氣息灼熱,微微的停頓了一下,又吻住微紅的唇。真是本性難移。遲早早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,趁勢離開,咬牙道:“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!”
真是皮厚,也不怕被人看見。鄭崇涎著臉摸了摸唇,輕笑著道:“那我們去車裡?”
還真是夠不要臉的!遲早早睜圓了眼睛瞪著他。鄭崇低低的笑了起來,伸手攬過她的腰,戲謔道:“你以前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嘛,不是一直算計著將我推倒麼?現在願望成真了,怎麼還害羞了?”
遲早早用牙齒磨著嘴唇,悶不吭聲。鄭崇伸手捏了捏柔潤的耳垂,輕笑了一聲,不再逗她。
遲早早原本以為,只會走一會兒的。誰知道鄭崇竟然帶著她慢搖搖的走到了廣場。
廣場上很是熱鬧。有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跳舞的大媽,有剛學溜冰的小孩子,有散步看熱鬧的老人。
夜晚已有些涼,鄭崇將遲早早的手拉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中,在小孩子溜冰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遲早早見他有些興趣。揚起小臉問道:“你會麼?”
“怎麼不會。”鄭崇挑挑眉,說完之後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,低笑著道:“我在想,你要給我生個孩子,也讓他這樣玩玩。”
他以前的時候就沒在這樣熱鬧的場合玩過,在未上學之前,幾乎沒有玩伴。
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,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恍惚了起來。他想要孩子。要是,她以後都不能生,又會怎麼樣?
流產之後,她並未再去複查,關於子宮內的瘤,她也自暴自棄的不去管。甚至,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醫生。再去提與懷孕有關的話題。
她流掉了它,還有什麼資格再做媽媽?
遲早早的心裡尖銳的疼痛起來,鄭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,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化解,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指。指著不遠處開始跳探戈的大爺大媽們道:“唔,我們也去試試?”
遲早早看著那些大爺大媽的打扮,又和鄭崇做了對比,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