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伯,到你這個年紀,即便有些東西沒接觸,大抵也清楚強制性讓她看起來精神一些,是很傷身體的。”楚一飛淡淡道。
“我知道。可是——現在實在沒別的辦法。”福伯無可奈何。
“好吧,帶我過去。”楚一飛聳肩,說道。“我只想提醒一下,你家大小姐太不懂得照顧自己。”
福伯一陣心酸,沒言語。
柳茗竹坐在chuáng邊,穿著一件十分撩人的黑sè連衣裙,白嫩脖頸戴著一條流光閃爍的白sè項鍊,將其臉龐襯托得稍顯精神。柔順長髮簡約豎起,給人慵懶華貴的印象。黑白分明的美眸中透著一股玩味,待得福伯出去,語態嫵媚道:“第一次看見姐姐站著,有什麼感覺?”
楚一飛不做聲,等她站起來之後,撇嘴道:“個子蠻高的。”
“就這點感覺?”柳茗竹略顯病態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古怪之sè。
“我還應該有什麼感覺?”楚一飛行至她面前,的確很高…
她穿著大約五公分的高跟鞋,添上頭髮的高度,與楚一飛站在一起幾乎一樣高。
“難道沒有覺得自己發育不良?”柳茗竹媚笑。
“——”楚一飛無可奈何,這女人身體虛成這樣,還能強打精神調侃,心智果然很堅tǐng,說道。“我先幫你提氣。”
“要脫嗎?”柳茗竹張口問道。
“——”楚一飛立刻就覺得嘴巴發乾,搖頭道。“不用。”
楚一飛探手,手指壓住她脖子後方幾個xùe位,先是一陣有節奏擠壓,又推拿數次。這時,柳茗竹已感到飄飄然的舒適。隨後,楚一飛將備好的毫針取出,施以內勁刺其命門、氣海、太沖等xùe位,以捻轉法刺jī其神經,大約五分鐘過去,柳茗竹原本蒼白的俏臉紅潤起來。略顯mí離的眼神也逐漸明亮。
“呼——好了。”楚一飛取出毫針,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。
“現在的我——是不是比剛才漂亮很多?”柳茗竹姿態優雅轉身,一臉狐媚。
“你一直很漂亮。”楚一飛實誠道。
“那你跟我一起去會見客人。”柳茗竹說道。
“你去見公公,我去幹什麼?”楚一飛後退兩步。
“因為我讓你去。”柳茗竹媚笑,精神狀態飽滿的她,狐媚味道更濃。
“你公公是來幹什麼的?”楚一飛繼續後退。
“今天是他兒子的忌日,他想去他兒子死的地方祭拜一下,順便,看看我死了沒有。”柳茗竹狐媚的臉上浮現一抹妖冶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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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【第五十九章 老牛吃嫩草?】………
楚一飛打了個jī靈,隱約感到後背涼颼颼的,忐忑道:“他兒子死在這兒?今天——是他的忌日?”
柳茗竹笑意盎然,說道:“就在這棟別墅,那是他第一次來這兒,也是最後一次。”
“——”楚一飛嘴巴一陣發苦,左顧右盼道。“你知道,我根本不是mí信的人。”
“走吧。”柳茗竹率先出門,楚一飛緊隨其後,步子踱得不大不小,由始至終與她保持大約1米距離。不至於疏遠,也絕不親密。
這是柳茗竹見公公,雖然他兒子被這位很拽很拉風的兒媳fùnòng死。但終究——那是別人家事。作為外人,能不涉入這段豪門糾紛最好躲得遠遠的。
一樓會客室,此時正端坐一名兩鬢略顯斑白,容貌卻保養得極好的老人——或者說中老年男人。
根據年齡推算,他不比福伯小,可他除去頭髮略顯斑白之外。面板卻比福伯嫩多了。鼻樑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,整個人看上去,書卷氣息濃郁。
當然,假如注意他的眼神,便能輕易捕捉到一絲yīn冷——還有恨的火苗!
柳茗竹站在他面前時,他換了一個坐姿,卻沒有起身跡象,反而優雅翹起二郎tuǐ,說道:“兒媳fù,不給你公公倒杯茶?”
“我素來不是尊老愛幼的女人。”她款款落座,yù容上掠過一抹淡漠。
“這位就是——”男人沒爭鋒相對,將話題牽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楚一飛身上。
“我叫楚一飛,老人家,您叫什麼?”楚一飛lù出人畜無害的微笑。
“你可以叫我魯老。”魯關說道。
“他叫魯關。”柳茗竹接著說。
“——”楚一飛虎軀一震,眼中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