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卻是讓傑森差點兒沒有直接暈死過去。此時此刻,那根毫針已經完全刺入到了手指之中,隨著內勁的摧殘,傑森能感覺整一根手指都彷彿在內部爆炸開來,跟剛才那種鑽心的疼痛不同。此刻的手指,彷彿處於一種被一千度的高溫在烘烤,卻是無法將手指給烘烤焦糊乃至於化掉。這種痛苦,讓傑森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和抽搐起來。
指甲蓋完全被震碎了,而手指的表面,卻是能清晰的看見因為毫針的存在而微微凸起的面板,這種感覺,哪怕是站在一旁看見的馬英俊,也是不由得目瞪口呆,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,嘀咕道:“**,這小子狠起來真是太可怕了。換做老子也想不出這麼決的辦法。”
當然,以馬英俊的角度而言,逮住傑森這樣的人,他根本就不會真的想辦法讓他配合自己。他在僱傭兵這個圈子呆過一段時間,他知道這是根本不現實的,甚至於,馬英俊在逮住了傑森這樣的僱傭兵,唯一的辦法就是虐殺了他。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學楚一飛玩用刑。畢竟,像楚一飛這種變態搞出這樣的刑罰,以馬英俊貧瘠的想象力,也是無法想象出來的。
“這才是我對你的第一次警告。”楚一飛抓起插滿毫針的手掌,咧嘴陰笑道。“看見你流血的手指了嗎?嗯,除非你把手指全部剁掉,才有可能制止這種痛苦,但是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?很顯然,我並不是一個對敵人仁慈的人。那麼,我再說說你拒絕我的要求的下場。首先,我會將毫針全部刺入你的手指,然後,我會讓你沒辦法剁掉自己的手指,甚至不會給你自殺的機會。這種疼痛不會讓你暈死過去,哪怕你忍受不住劇痛暈死過去,也會立馬又被這劇痛驚醒過來。所以,暈死是不可能讓你躲避疼痛的。最後,隨著毫針在你手指內的疼痛不斷加劇,你的鮮血也會流得越來越多。到最後,你的手指內部,會被完全掏空,而全身的鮮血,都會從你的十根手指內流淌出來。疼痛伴隨著鮮血的流失,你會足足被折磨三天三夜,最後才會死亡。”
傑森早已經疼得忍受不住了,那從未體驗過的變態劇痛讓他崩潰,而聽著楚一飛的這番恐嚇言語,傑森的神經崩潰了。
“那麼現在,你是考慮跟我合作呢,還是讓我實行我剛才所說的辦法?”楚一飛的手掌挪到第二根毫針的位置,準備再次完全推入傑森的手指了——
“不要——”傑森眼神渾濁散亂,一臉哀求道。“我配合你。”
楚一飛緊繃的心終於鬆了下來,如果他不同意,楚一飛就真沒辦法了。即便殺了他,楚一飛等人也絕對不可能拯救那些人,就算自己想逃出去,也是極為困難的。再說,譚月還在大廳,楚一飛更加不可能一個人逃生。如果那樣,他會一輩子生活在悔恨之中。馬英俊和黑子在這個時候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馬英俊對楚一飛的這套方法,也是震驚得不得了,他完全沒想到像傑森這種頂級僱傭兵,也會因為承受不了刑罰而屈服的。這小子,果然很有一套。
楚一飛有取出兩根毫針,替傑森適當的緩解了疼痛,警告地說道:“你最好記清楚了,一會兒出去了,千萬不要說不該說的話,我現在刺入你體內的毫針,你根本沒機會自己抽離出來,而且如果到了一定時間我不給你拔出來的話,你承受的折磨會更加的恐怖。並且,你除非將你的小腹切開,才能將這跟毫針取出來。明白了嗎?”
傑森茫然地點了點頭,呢喃道:“我什麼都聽你的。”
楚一飛也換上了一套黑子遞過來的僱傭兵專用服裝,手裡握著一把機槍,跟著馬英俊等人進了電梯。
按照傑森的辦法,傑森接下來會趕一群市民出去,然後當著警方的面掃射,將他們全部擊斃。這樣的辦法不僅製造了暴*,更有可能徹底激怒警方,讓他們方寸自亂。要知道,這種大面積的掃射市民,除非是在極為動盪的國家,不然在哪兒都是極為恐怖的事件。而向來和諧之風席捲的華夏國若是出了這種事件,國面何在?
馬英俊隱晦地挾制著傑森,在電梯內馬英俊給外面的警員聯絡之後,並按照傑森剛才的那個辦法來施展救人的辦法。馬英俊這麼想,卻被楚一飛拒絕了。
楚一飛皺著眉頭,一臉不安地說道:“雖然這樣的確有辦法裡應外合進行第一批的市民拯救行動,可是接下來呢?當這些僱傭兵發現了異動,一定會在機場內大開殺戒,要知道,他們根本不需要人質作為保護他們的王牌。只要軍方不派遣部隊過來,外面的那些警員是無法阻擋他們的,這一點,我想剛才的那一場火拼已經說明了問題。”
馬英俊也是微微一楞,旋即對楚一飛的慎密思維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