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頭喪氣的。
靳慕蕭不再和她說話,嘉意靠在一邊也不理他了,自己玩兒自己的,翻翻手機,看看雜誌,時間過的倒也快。
嘉意身上的小紅疹漸漸消褪了下去,面板也沒有之前那麼癢了,她時而會抓,卻屢屢被靳慕蕭壓住手掌,動彈不得。
被他二十四小時盯著的感覺,很是無奈,通常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這麼糾纏不休的,嘉意沒想過的是,一個男人也會這麼緊緊的盯著一個女人。
大概晚上七點左右的樣子,嘉意靠在枕頭上,沒有睡意,靳慕蕭在病chuang邊看檔案,沒有離開的打算,嘉意偷偷瞄了他一眼,舔了舔唇瓣道:“我想出去透透氣。”
靳慕蕭抬頭,清寒眸子掃了一眼外面,天色漸黑,微微蹙眉,“你的高燒剛退,這麼晚出去,會著涼。”
嘉意的身子動了一下,不安分,伸手拿了一邊的水杯,像是在和他鬧彆扭一般的,開始咕嚕咕嚕的喝水,靳慕蕭眼底浮現淡笑,看了看還戳在她白希的右手手背上的針孔,毫不隱晦的說道:“水喝的太多,小心待會想上廁所。”
嘉意臉發燙,認命的將水杯放回去,重重的一擺,像是在撒氣,靳慕蕭的好臉色不改,調侃著道:“不過你如果想,我倒是不介意效勞。”
她悶悶的氣的一句話都沒說,現在完全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,把身子側過去,背對著他,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