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就在想著,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再幫她擦頭髮了?
在雲南半山腰上,旅友為他們拍的小影片,他燒錄了碟,非要一式兩份。
原來,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。
她將遺囑放在桌上,看見修長的身影屹立在陽臺上,他指間的煙,已經燃了三分之二,等她走過去,他已經將眼底捻滅,丟在了一邊吊蘭的花盆裡。
嘉意從背後抱住他,最近,因為艾希的事情,她沒有主動投懷送抱過,靳慕蕭背部一僵,轉身過來,微微推開懷裡柔軟的身子,“不是不喜歡我抽菸?”
他剛抽完,身上有很濃的菸草味兒。
小女孩兒的雙手,抱在他腰間,小手揪了揪他的襯衫,她仰起小臉深深望著他,忽然說:“靳慕蕭,我不稀罕你的財產。”
他眸子深處一暗,立刻明白過來,“子行把我的遺囑給你看了?”
嘉意嘟噥,“那本來就是我的,為什麼不能給我看?人家徐助理都知道要告訴我這件事,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告訴我?”
靳慕蕭蹙了蹙眉頭:“我不是還沒死麼?死了,遺囑自然到……”
嘉意忽然踮腳,吻上他的唇,他的話,被堵在了彼此的唇瓣裡。
她親完他以後,她說:“不許你說這種晦氣的話。你如果敢死的話,我拿著這些財產,和別的男人在一起。你不急嗎?”
靳慕蕭訕訕,手掌按住了她的後腦勺,額頭彼此抵著,“那時候想想這些,我都快要發瘋了。我一點都不想死,不想把你丟下。”
“你還說,你明明就真的把我丟下了……還有啊,你把你所有身家給我,其實也是沒用的。我壓根沒有理財的頭腦和能力,你的那些錢,到了我這裡,只能坐吃山空。”
他啄了啄她的小嘴,“只要夠你這輩子花的,我無所謂你怎麼敗。”
嘉意用小臉蹭了蹭他的,微微閉上了眼睛,一直小手攀在他捧著她臉的手臂上,“你是在討好我麼?可是靳慕蕭,我真的不要你的錢。如果沒有了你,那些錢,對我來說就是一堆廢紙。一個人活在世上,不需要那麼多錢,也能很好的活下去。”
有錢,可以活得更好,可是倘若太有錢,又沒有心愛的人在身邊,心裡只會更空虛。
嘉意最難受的,就是他什麼都不說,萬一他真的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,到最後留下的,就只剩下這些無情的財產。
靳慕蕭去吻她,手掌扣住她的腰肢,將她整個人帶到懷裡,一個旋身,就將她壓在了陽臺欄杆上。
聲音低沉性~感,富有磁性,壓著她的唇道:“我不知道還能留給你什麼,我只有這些膚淺的東西留給你。可是乖乖,那些膚淺的東西,幾乎是我活了三十多年的全部心血。”
嘉意鼻子一酸,睫毛微微斂下,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嘉意摟住靳慕蕭的脖子,與他親密的接~吻。
她的身子都快被靳慕蕭壓的半懸在空中,他託著她的腰肢,而她唯有緊緊摟著他的脖子,才有一點安全感。
靳慕蕭修長的手,揉~捏著小女孩兒挺~翹的tun,手從裙襬下,探了進去。
他手掌的溫度,熨燙著那片柔軟的地帶。
嘉意攀著他的脖子,靳慕蕭卻從沉~淪裡陡然睜眼,將懷裡的人兒微微推開,他咬了一下她的唇和鼻子,“子行已經去調查了,艾希不會成為我們之間感情的汙點。”
他的目光裡,有些堅定的光芒。
嘉意終是趴在他脖子邊上,嘆息著:“我去找艾希,就是想通了,就算你們之間,真的有什麼,我也不想管了,我只要她走,只要她以後都離開我們的生活和視線。”
畢竟,就算靳慕蕭和艾希發生關係的時候,那時他們也是未婚。算不上什麼出~軌。男人在娶自己的妻子以前,有過幾個女人,其實那也並不奇怪。
靳慕蕭抱了抱她,啞聲道:“乖乖,我想給你的,從來就不是那麼簡陋的感情,我要給的,是獨一無二並且是別人給不起的全部。”
嘉意已經被徹底打敗了,將臉兒埋在了他頸窩邊上,主動對他要求:“靳慕蕭,抱我進去。”
他伸手,將小女孩兒的身子抱起,從陽臺抱到了臥室裡,外面的風很大,將窗簾吹得飛揚,嘉意被靳慕蕭放在chuang上,她側著身,將臉壓在手背上,默默的看著他。
“靳慕蕭,我們生個孩子好嗎?”
他亦是在她身邊躺下,撫著她的髮絲和小巧的耳朵:“乖乖不怕疼?”
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