塵不染的房間給震驚了。
“黑子,你金屋藏嬌了吧。怪不得從來不讓我們來。”
黑子臉變得跟他的名字一樣黑。
“換鞋!”
申屠在黑子的催促下脫了鞋,把東西放在客廳的餐桌上。
“你女人不在吧?”
“沒女人,就爺一個人。”副隊長無奈的走過他,去找了兩個杯子。
“嘖嘖,這麼久了,沒發現你還真是一個良家婦男啊,這家裡捯飭的比我家內位還乾淨。”申屠邊走邊嘖嘖稱讚,走到陽臺上還有個練拳擊的沙袋。
申屠手癢,二話沒說砰砰砰的打了起來。
黑驍堂沒理他坐下到了兩杯酒,把買來的外賣都開啟吃了起來。
早上到現在,中午飯還沒吃呢。
邊吃邊說:“真好吃,說吧,這兩天怎麼了?”
申屠又狠狠的打了兩拳,扶著沙袋停下來,轉頭看他說。
“你說,現在她媽的小三都猖獗了,電話都她媽的打到我的電話上了,說是要下戰書。你說說,要不怎麼說這個社會三觀早就都沒有了,操蛋。”
黑驍堂頭都每抬,呼嚕完一大口面:“哈哈,這傢伙也不窩囊嘛,跟你明搶還打招呼,不辱沒你嘛!”
“他媽的就這麼點屁事捅的人盡皆知了,小吳這小崽子還把影片存在手機裡,我的臉往哪擱。”
“那影片我看了!”旋即對上旁邊的一雙怒目。
黑驍堂馬上聰明的轉移視線,咳了一下。繼續說:“這還用我教你嗎?證據這種東西,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啊,警校的時候你可是公認的學霸,這不用我教你吧。”
申屠看著眼前的食物去了一半,瞪他一眼,坐下趕快拽過一盒飯吃了一口。又說:“我當然知道也許他們沒有什麼,那我得問問吧,我問了啊,但你知道人家說什麼嗎?”
頓了一下。
“人家說我對她像是在審犯人。”
喝一口酒。
“他媽的,她是沒見過什麼是審犯人,見過了大概就知道我對她是多麼溫柔寬容了。真想照她屁股上啪啪的打兩下,估計她就老實了。”
黑驍堂哼笑:“那麼一個可人兒,怕是你看到人家屁股你就只能想到啪啪這件事了吧。”
申屠抬手給了他一下,眼神狠厲。黑驍堂本能的向後一撤一檔。嘴上求饒:“錯了錯了,失言失言。”
“把亂七八糟的畫面給我從你腦子裡除去。”
“好!好!好!”黑驍堂不敢惹對面這位醋罈子。
他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,“女人嘛,你不能用你刑偵學那一套,女人你得哄著點啊。”
“哄?她那樣子能把我氣死,還跟我撒謊呢。以為我不知道,當我傻子啊!”申屠越說越氣,飯也顧不得吃。
黑驍堂倒是抓住機會一直低頭猛吃。“哈哈,看來她還不夠了解你啊,嫁了個福爾摩斯還敢撒謊。”
申屠義憤填膺,再一低頭,買的東西去了大半,他不悅的拿筷子打了黑驍堂正在伸向最後一個雞腿的手。
“還吃!”
黑子縮回手,嘿嘿的笑了,“我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