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間。
許是被抱著走了好遠,許是已經睡飽了。
寧靜在剛沾到他床的時,便醒了過來。
黑漆漆的眼睛打量著周圍的一切,完全是陌生的。
安子皓剛把她放下,坐在床沿。
“這是哪裡?”寧靜開口,聲音有剛睡醒後的沙啞和慵懶。
“我住的地方。”安子皓坐正身子,聲音很輕,怕剛睡醒的她還沒有習慣。
周圍全是男性的氣息,再加上房間的物品、擺設、裝修都是簡單精煉,寧靜明白了,這不僅是他家,而且這還是他的房間。
“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了吧?”安子皓迷人的長腿交疊,手放在膝蓋處,墨眸盯著她。
聞言,她想到了之前和葉致遠針鋒相對時他說過的話,身體陡然的抖動。
她騙不了自己,他那麼清楚的表達他不要這個孩子。
不要她的孩子。
“我不要打掉孩子。”雙眼含著水霧,那飽滿的眼眶裡,淚水欲滴。
“什麼?”安子皓在之前只是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,沒想到是真的。
“安子皓,求你救我,我懷孕了,但是葉致遠不要這個孩子,他要我打掉,我怎麼可能打掉,沒有一個母親會打掉自己的孩子。”寧靜一下子激動起來,說著說著,眼裡的淚流了下來。
“要我怎麼幫你?”安子皓坐著沒動,只是身子轉了過去,直對著她。
“我要和他離婚,孩子屬於我,我什麼都不懂,我求你幫我。”她無助的像個找不到媽咪的孩子,他的心跟著一抽一抽的。
葉致遠,那麼叱吒風雲的男人,為何會將一個女人逼到如此地步。
“好,我幫你,不打掉。”簡單的幾個字,像是承諾砸在寧靜的心頭,感激的看著安子皓。
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,對於男人來說什麼才是最可怕的。
那就是女人的勾引,而且是放在心上女人的勾引。
她的幸眸含著水霧,鼻尖紅紅的,牙齒輕咬著唇瓣,紅紅的唇瓣被咬出些許白印來。
她這樣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,他只想立刻將她推倒,在身下狠狠操一番。
“真的嗎,你真的能幫我嗎?”欣喜加上激動,眼淚流的更兇。
安子皓無奈,只得伸出手,拇指擦過她的臉頰,將她臉上的淚拭去。
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。”他說的認真,手指上還沾著她的淚。
他從未知道,女人的眼淚是毒藥,讓男人心甘情願赴湯蹈火。
“可是,葉致遠說要離婚必須打掉孩子。”
“好了,今天不是很累了嗎,去洗個澡,好好的睡一覺,其他的事情交給我。”安子皓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。
寧靜一怔,隨後看看自己身上髒兮兮的病號服,像是明白了些什麼。
下床,朝浴室去。
“櫃子後有新的浴袍,抱歉,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住,從未有過女人來,所以你先將就著穿下,我會叫周明去買。”在她即將走到浴室的時候,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。
“哦。”寧靜呆呆的硬了聲,開門進去。
入眼的全是男性的東西,這裡看來真的只有他一個人住。
門外,安子皓站起身走到陽臺邊。
深深的呼吸,腿間的帳篷鼓的更高。
天哪。
他剛才必須結束話題,她這樣坐在床上,他根本就控制不了,特別是他的大手摸過她的臉頰,全身的毛細孔都站起來了。
狠狠的吸了幾口冷空氣在肚裡,那好多年沒有過的慾望硬生生的被熄滅,他不是縱慾的人,卻為何面對這個女人,無形的被吸引,她像是有磁場一般。
寧靜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,偌大的房間已沒有了安子皓的身影。
浴袍是男士的,她穿在身上很大,卻異常的暖和。
或許是懷孕的原因,剛沾到床,睏意便襲來。
拉過床上的棉被,嬌小的身體沒入其中。
在她睡下十分鐘後,安子皓從門外進來,視線落在床上那柔軟的身體上。
她很小,兩米二的大床,她只佔了一點點的位置,身子躬成蝦米,被子緊緊裹在懷裡,臉頰微微泛紅。
深吸了口氣,安子皓將房門關上。
書房內,安子皓斜倚在大班椅上,眉頭緊皺,深邃的雙眸盯著電腦螢幕。
手機在這時響起來,看了眼來電顯示。
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