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感來。不是因為兩人由於蘇熙雯的緣故註定要成為敵人,而是他覺得做人還是實誠點好。而諸葛宏圖,只讓他感覺到了虛偽與做作!
即使沒有蘇熙雯這一茬,他與諸葛宏圖也註定不會成為朋友。因為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。涅塵喜歡走陽路,而諸葛宏圖則喜歡走陰路!陽路,陰路僅有一字之差,但意義卻要差上個十萬八千里!
蘇熙雯順著涅塵的視線望去,看到了面容猙獰、陰沉如墨的諸葛宏圖。不自覺地,秀眉微微皺起,心中沒來由得生出一股冰冷的寒意。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諸葛宏圖失態。
一直以來,諸葛宏圖在她眼中都是那副謙謙君子的優雅模樣,風度翩翩的惹人著迷。她也一直以為這就是最真實的諸葛宏圖。可此刻,她很想笑,荒唐的大笑。笑自己的天真,笑自己的無知,也笑自己的可悲。
想看透的一直沒有看透,不想看透的卻一直將心扉袒露。
蘇熙雯深吸一口氣,展露出一個絕美的微笑。諸葛宏圖不再是那個諸葛宏圖,而她蘇熙雯又何嘗還是那個蘇熙雯?
自此。兩人或許就得拳腳相向了。
當然。身先士卒的還得是涅塵。誰讓他是她的男人呢?而她會做涅塵身後最堅實的後盾。當然,後盾給不給力,就得看心情了!
臺上,涅塵嘴角微微翹起,不是在微笑,而是嘲諷,是鄙夷。
今日遇到諸葛宏圖。預料之外情理之中。那日,他讓諸葛宏圖吃了癟,以諸葛宏圖睚眥必報的性子,斷然不會善罷甘休。如今,他與蘇熙雯的關係又**裸的展露在諸葛宏圖面前……
似乎,兩人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生死大敵。還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可言!
不是你死就是我亡?
涅塵在心中冷笑。
曾經很多人都想讓他死,可如今,他依舊活得好好的。而那些想讓他死的人,要麼去地府找閻王老兒喝茶去了,要麼去天堂跟上帝探討鳥人是不是都有翅膀去了!
涅塵未曾搭理諸葛宏圖,而是望向嫣然,朗聲問道:“嫣然小姐,背後偷襲他人阻礙他人爭鬥。按照血腥競技場的規矩。應當如何處置?”
嫣然起身,輕聲道:“如此情況乃是第一次發生。血腥競技場沒有明文規定。但我可以做主,此人任由您處置,任何人都不得干預,否則視為對華雲古澗的挑釁。”
說到這,嫣然望了一眼諸葛宏圖所在的方向。
諸葛宏圖雙拳緊握,青筋凸顯。面色更是極度猙獰,眸子隱隱有些泛紅。
嫣然此舉自然是對他的警告。
頓了頓,嫣然又道:“發生這種事,是我們華雲古澗的疏忽。對此,我們華雲古澗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!”
涅塵哈哈大笑,道:“答覆是必需的,但也不急。先讓我想想如何處置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吧……”
紅唇女子面色蒼白,還夾帶著一絲死灰色。本來自信滿滿的刺殺卻演變成了狼入虎口。
當真是世事無常。
可這,又能怪得了誰呢?
臺下觀眾中有人起身吶喊:“先來場激情遊戲,如此美人可不能白白浪費掉……”
涅塵望了一眼蘇熙雯,卻見蘇熙雯俏臉含煞,滿是威脅。只能對著那吶喊者無奈的聳聳肩,道:“兄臺,你這明擺著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。明知道我媳婦在這卻還慫恿我跟別人搞激情戲碼!回到家,媳婦還不十八般武藝輪番上場,將我把皮抽筋?就我這身子骨,可禁不起折騰!”
那人哈哈大笑,道:“是我的錯。不過,如此美人,殺了倒也可惜了!”
涅塵贊同的點點頭:“的確!”
望著淫笑著的那人,涅塵笑道:“要不,就由兄臺來代勞?”
那人大喜,大聲道:“求之不得!”
涅塵語氣一轉,又道:“不過,咱得把話事先挑明。出了事,我可不負責!”
那人大笑不已,道:“不都說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嗎?即使做鬼,老子也認了。話又說回來,能讓老子做鬼的人或許數都數不清,但敢讓老子做鬼的人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個一清二楚!”
說話間,那人斜了一眼諸葛宏圖,大笑聲中帶著三分猖狂,七分囂張!
“哦?”涅塵滿臉驚訝,繼而笑道:“倒是我眼拙了,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!”
那人哈哈大笑,道:“唐玄!”
涅塵眸子裡掠過一抹異色,笑道:“既然唐兄有意,我自然不能不答應。這小美人就交由唐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