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去找找看,如果她不在出租房裡,人也聯絡不到,自己就選擇報警。
保險起見,李羨魚打電話向祖『奶』『奶』請示,簡單說明情況。
電話那頭傳來噼裡啪啦鍵盤敲擊的聲音,以及祖『奶』『奶』清脆的嗓音:“那你就去看看唄,慫什麼啊,遇到危險就滾鍵盤把技能全丟出去。”
李羨魚麵皮抖動,“祖『奶』『奶』,我得提醒你,我不是死鬼老爸,我還是個零級小號。”
“乖孫,祖『奶』『奶』也得提醒你,角『色』零級,寵物也是零級,不能指望一個零級寵物去幫你打怪,或者抗傷害什麼的。真遇到危險,祖『奶』『奶』我也幫不上忙。”祖『奶』『奶』說的雲淡風輕。
“我....還是不多管閒事了。”
“我李家的男人竟然慫的如此乾脆?”祖『奶』『奶』恨鐵不成鋼:“你這樣怎麼成為獨當一面的大人物,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李羨魚了,你是.....”
“鈕鈷祿·羨魚?”
祖『奶』『奶』被噎了一下,“別自己嚇自己,世界沒那麼危險,你不是好生生的活到二十歲了麼。”
“也是哦。”李羨魚道。
是我太敏感了。
於是他打了輛車直奔李薇住處,在距離財大十五分鐘車程的一片老住宅區。附近不管是居民樓還是辦公樓,都透著歲月的氣息。
這片地方,在十幾年前還是一個鎮,所以充斥著老舊的小區,那種沒有電梯的老小區。但房價卻喪心病狂的漲到六萬均價。
在內環這樣的小區比比皆是,基本都流傳著一個傳說:鄉親們再熬幾年,『政府』馬上要過來拆遷了!
散播這種流言的人太特麼高估『政府』的財力了.....
李羨魚的生父留給他的原本也是這樣的老房子,後來被養父賣了,重新置辦房產,還順帶從養子這裡大賺了一筆。
養父感慨的說,本來想等著『政府』拆遷的,這樣我們家憑空就多了好幾套房。可等了幾年才明白,指望『政府』還不如指望炒房團,至少老房子賣了,添了新房不說,我們家還白賺上百萬。
後來李羨魚義正言辭的要求養父和自己平分“上百萬”,但回應他的是養父響亮的一頭皮,養父說,當年為了讓你這個瓜娃子上戶口,老子差點傾家『蕩』產。想要錢?找『政府』去。
『政府』欠我上百萬!
李羨魚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。
當年計劃生育如狼似虎,多生一個娃,全村要結紮。
現在又特麼鼓勵二胎,我們百姓不要面子的麼?
來到樓下,按了防盜門邊的呼叫器,好半天,揚聲器中傳來柔媚的嗓音:“哪位?”
徐薇的聲音!
李羨魚鬆了口氣,道:“是我,李羨魚。”
“......你有事麼?”
“廢話!”李羨魚沒好氣道:“開門,我上樓再說。”
“咔擦!”
大樓防盜門開了,李羨魚順利進樓,徐薇家在六樓頂層,李羨魚爬到六樓時,已經氣喘吁吁,擱以前這點運動量根本不算什麼.....不說了,說多都是淚。
他敲了幾下門,應聲而來,徐薇穿著寬鬆的睡衣,亭亭而立,漂亮的鵝蛋臉,膚白貌美,身段高挑。
“你今天怎麼沒去上學?”
因為很熟了,李羨魚沒客套,徑直入內,在冰箱裡找出一罐果汁,就站在冰箱邊,開啟,咕嚕嚕喝起來。
徐薇皺了皺眉,眼珠轉動,無奈道:“我身體不舒服,請假了。”
李羨魚哼哼道:“怕不是這個原因吧。”
徐薇俏臉微變:“你什麼意思。”
“張明玉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?”李羨魚直視著她的眼睛:“昨晚和他在圖書館後花園幽會的是你吧。”
徐薇臉『色』發白。
果然!
李羨魚痛心疾首:“你可不像是那種隨意的女孩,發生什麼事了,快說。如果我能幫忙的話,你儘管開口。”
徐薇咬著唇,仍在搖頭: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張明玉的死與我無關。”
李羨魚皺眉:“那行,回頭我和警察說,反正他們在找當晚的那個女人,是不是你,讓警察自己決定。”
說完,他轉身準備走人。
“等等!”
臉『色』變幻數次後,徐薇終於忍不住出聲喊住李羨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