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關閉,他嗅到了姐姐身上洗髮水和沐浴『露』的香味,還有一股淡淡的,似有似無的體香。
教他“聞香識女人”的那位大佬,告訴過李羨魚,有種女人天生帶著體香,不是香水也不是洗髮水的味道。大概是萬分之一的機率,非常稀少。
他這幾年閱美無數,也僅僅見過三個自帶體香的女人。
李羨魚當時就問,那怎麼甄別呢?
大佬告訴他,當你聞到的時候,自然而然就知道了。
原來家裡的冰渣子就是自帶體香,萬中無一的美人?
據說這種體香對異『性』有極大的吸引力,莫非我當年偷聞姐姐內衣就是它在作祟?
就說嘛,想他李羨魚一個五好青年,小時候怎麼會幹這麼鬼畜的事。原來是有原因的啊。
“媽讓你送來的?”李羨魚斜了自家姐姐一眼。
這個點兒,媽早就睡了,怎麼可能讓你送飯過來,唬誰呢。
在李羨魚的斜眼注視下,冰渣子沒有表情的臉輕輕抽了抽,美眸閃過惱怒之『色』,冷冷道:“愛吃不吃。”
“吃。”
冰渣子點點頭,報復『性』的還李羨魚一個斜眼:“五百塊,錢還我。”
李羨魚:“這麼貴?你買的是鮑魚還是海參。”
冰渣子冷笑道:“虎鞭,給你壯陽的。”
李羨魚聽了這話,懵了懵,心說她怎麼知道自己腎虧的事。不對不對,不是這個,他想到了什麼,心裡一沉。
冰渣子嗤笑一聲:“爸給你開房費少了點,姐幫你多申請點經費?”
神特麼經費!
李羨魚喉嚨裡憋著這口槽,不敢吐出來。
她怎麼知道的?
見他不說話,冰渣子臉『色』迅速沉了下去,滿臉都是“骯髒的弟弟”的嫌棄。
“錢還我。”她催促道。
“哦哦....”李羨魚掏出手機,給她轉了五百大洋。收到錢,冰渣子面『色』稍霽,下一秒又被冰霜覆蓋,伸手擰住李羨魚的耳朵:“名字還沒改?”
姐姐的手指冰涼冰涼,擰的賊死勁,李羨魚求饒道:“改,馬上改,我給忘了。”
冰渣子不鬆手,小小的威脅道:“別以為搬出去我就治不了你。”
她忽然皺了皺眉,退後兩步:“幾天沒洗澡了,臭死。”
冷冰冰的俏臉又『露』出“骯髒的弟弟”的嫌棄。
這個鍋李羨魚不背也得背,承諾自己以後一定注意個人衛生。
“姐,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姑娘,有空介紹給你?”李羨魚說。
我喊我祖『奶』『奶』來欺負你,祖『奶』『奶』那張小嘴,吧啦吧啦什麼損人的話都能說。李羨魚自己就不行了,儘管他現在不是普通人,可心理陰影還在。
冰渣子不置可否。
“看著點,瓶子裡的『藥』水完了就找護士,不要睡著了。”冰渣子告誡道。
李羨魚一疊聲的應著。
弟弟依然臣服在她的威嚴下,冰渣子滿意的點點頭,走到門口,又轉過身來,深深的看著他:“女朋友?”
“啊?”
“沒事了。”
她離開病房,背景高挑,連衣裙優美的搖曳。
到早上六點,養父幽幽醒來,睜開眼,茫然的望著天花板,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思考:我是誰,我在哪裡。
“爸,你可算醒了。”李羨魚說。
養父聞聲瞅來,瞧見他,愣了愣,“你特麼的怎麼在這裡。”
“是啊,我媽是在這裡啊。”李羨魚習慣了養父的說話方式:“我特爹的也在這裡。”
養父下意識的抬手一頭皮削過來,但被李羨魚按住:“你在醫院,手上還『插』著管子呢。”
“我怎麼跑醫院來了?”養父坐起身,左顧右盼,發現自己確實在病房,隔壁床位還趟了個腿上打石膏的。
“你不記得了?”
養父搖搖頭。
媽媽說老爹一直昏『迷』不醒,那不知道自己在醫院也解釋的通。
李羨魚道:“爸你去追黃皮子之後的事你還記得嗎?”
養父恍然大悟:“對哦,我是追黃鼠狼去了,我還看到那條蛇了,嘿,它倆又幹上了。後來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後來你就發瘋了。”
“發瘋?”
“是啊,你發了瘋似的,見到女人就又啃又抱,嘴裡嚷嚷著:來一發來一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