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雅俊朗,女子清麗脫俗,容貌傾城,不帶絲毫煙火氣,清冷如謫仙。
迎著眾人惱怒的神色,忘情淡淡道:“忘塵,玄機師叔,玄真師伯讓我來喊你們過去議事。”
玄機與忘塵告辭離開。
路上,忘塵悄悄扯了扯太素師姐的袖子,後者投來一個淡漠的眼神。
曹俊眼尖,瞧見了,問道:“你幹什麼。”
忘塵睥睨他:“幹你屁事。”
“師尊教你的為人處世之道都忘光了?”忘情皺了皺眉,溫和儒雅的臉龐露出不悅。
忘塵白眼道:“我跟太素師姐說悄悄話,兩位要聽嗎?”
兩人齊聲冷哼,繼續往前走。
太素師姐俏立原地,眸光淡淡的望來。
忘塵嬉皮笑臉道:“師姐,你最近都不理我哈。”
太素沒說話,清清冷冷的。
“我跟你說哦,這兩傢伙都不是好人吶,他們覬覦你美色知道不。尤其那個曹俊,知道你與忘情走得近,他就假意與忘情交好,藉此接近你。至於忘情嘛,我就不說了,咱們都知道他是個偽君子。”忘塵悄咪咪的說著兩個情敵的壞話。
太素師姐芳名遠播,小年輕們心裡的男神,仰慕者多如過江之鯽。她本人清冷淡雅,不假於色,唯有曹俊讓忘塵頗為忌憚。
一眼就看出他是個心機boy。
太素師姐冷冰冰道:“不與他們走近,難不成與你這個登徒子走近才好?”
忘塵表示自己很冤枉:“我怎麼就是登徒子了。”
太素師姐冷笑:“春香樓的姑娘豈不是更解風情。”
忘塵臉色頓時僵住,有種出軌被心愛姑娘發現的慌張,但立刻演技爆發,委屈道:“肯定是忘情又在你面前汙衊我。我沒有,我冤枉。”
他又開始說忘情的壞話,吧嘚吧嘚說了半天,掏出一隻漂亮的鐲子,諂媚道:“師姐師姐,這是我特意買來送給你的。”
我去,原來妖道你也是舔狗。
太素定定的望著玉鐲子,美眸中閃過一絲喜愛。
李羨魚看著她,心想,到底還是女人,再性子單薄的女人,也喜歡這些漂亮的首飾。
“這鐲子一麻袋的錢都買不來,我是用銀子換來的。”忘塵得意洋洋道。
這是一個一麻袋錢也買不來一袋米的年代。
“放心,銀子不是偷來的。”他畫蛇添足的多嘴。
“那是怎麼來的。”太素師姐凝視他。
“賭博贏來的。”
“.....”
“誒,師姐你怎麼走了,鐲子還沒拿呢,師姐我又錯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