憤怒,可李羨魚終究已經死了,殺人兇手也被您斬於萬神宮,還有什麼放不開的?您現在的傳人是丹雲子啊,他要是在歐洲出了意外,您就真的沒傳人了。”
“是啊,你捨得李家唯一的傳人也隕落在歐洲?這裡不是咱們中國啊。”
“何必為了一時的氣憤大開殺戒,李羨魚固然可惜,但他就如其他幾代傳人一樣,都是命。您往後還有無數代傳人。”
道佛協會的宿老們紛紛勸阻。
“祖奶奶,我哥不行了。您住手吧。”清徽子哭道。
雙方劍撥弩張,李羨魚心裡一動,扭頭看向祖奶奶。
立威的效果達到了,接下來才是她真正想做的事,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。
當然,也有可能僅僅是洩憤,這時候罷手,雖說殺了幾個人,但恐怕沒幾個歐洲勢力敢真正與無雙戰魂不死不休。
所以她要是僅僅洩憤而已,給亡故的自己一個交代,那效果已經達到了。
想到這裡,李羨魚忽然好緊張,害怕那個猜測只是自己一廂情願。
祖奶奶最看重的,終究是血脈,是香火,而不是他李羨魚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