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種環境裡,村莊裡的普通人對他們來說是重要的人質。大局為重,我建議你直接炮轟。”鷹護法儘管說了一大堆話,可語氣冷厲。
“不行,那樣我會被寶澤處罰,送進鎖妖樓關一輩子。”許平搖頭。
炮轟當然是最省事的,但村莊裡既然有普通人,那就不能這麼幹。
咱又不是老毛子:人質已被擊斃,趕緊投降。
“那你最好立刻行動,薩滿教擅長操縱怨靈,黑暗裡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睛。”鷹護法冷笑道:“我們早已暴露了。”
“暴露又怎麼樣,老子已經把這裡圍了。”許平咬了咬牙,拿起對講機發布命令:“三號隊伍,去探路。”
一支六人規模的小隊收到命令,悄無聲息的在黑暗中潛行,靠向村莊。
他們穿著防彈背心,戴著夜視儀,手裡端著自動步槍。彈夾裡是專門針對血裔的特製子彈,匕首是可以割開金屬的法器。每個人還配備了兩枚高爆手雷。
科技與法器結合,武裝到了牙齒。
步槍對待普通血裔殺傷力還是很客觀的,而高爆手雷能殺死S級以下的血裔。
超一流門派,頂尖S級不會超過五名,一流勢力,則在三名以內。二流勢力則一個都沒有。血裔界終究是弱者偏多,人形核彈寥寥無幾。
突然,一位隊員身子僵硬的停住了步伐,他身子微微顫抖,像是在和什麼做鬥爭。
片刻後,他端起槍口,朝著身邊的隊員瘋狂掃射。
由於穿著特製的防彈背心,驟然遭受攻擊的同伴沒有出現傷亡,子彈帶來的衝擊力,即便穿著防彈衣也會讓普通人昏厥,但對他們來說頂多是疼痛。
兩名隊員撲了過去,試圖制服突然發現的隊友,可在撲擊的過程中,他們如遭雷擊,耳邊聽到了可怕的囈語,抱頭痛苦慘叫。
噗噗!
兩顆子彈穿透他們的喉嚨,收割生命。
剩餘的隊員或拔槍胡亂掃射,或抱頭慘叫。
“是詛咒!”鷹護法說。
“瑪德,果然被發現了,直接開幹!開啟氙燈,所有人,跟我一起衝鋒。”許平咆哮一聲,一手端槍,一手持握匕首,帶頭衝鋒。
嗚嗚
狂風大作,黑夜裡似乎有百鬼慟哭,悽慘滲人。
隱藏在黑暗中的怨靈現出身形,發動自殺式的攻擊,前仆後繼的撲向寶澤的精銳,不是被符咒的力量擊潰,就是被氣血之力震散。
當寶澤精銳衝擊到山村不足五百米時,可怕的囈語充斥著每個人的耳畔,摧毀著他們的精神,就像兩片泡沫在瘋狂摩擦,讓人精神崩潰。
許平抗住了囈語,並分析出了這種力量的源頭,來自於腳下,他們進入了薩滿教的陣法。
薩滿教的招牌絕學:怨靈、精神力。
其中怨靈不可怕,這種低階能量場頂多欺負普通人,遭遇血裔只有捱打的份。可怕的是精神力,薩滿教徒透過夢境殺人的例子比比皆是。
許平摘下腰間的高爆手雷,正要拉開保險,投擲手雷,身側的草地忽然隆起,竄出一個精瘦的男人,手裡握著一柄鋒利的朴刀,二話不說的斬向他腦袋。
這時,草叢裡傳來“窸窣”響動,一隻黃皮子竄了出來,飛躍而起,咬住精瘦男人的喉嚨,用力一撕,便將他的喉管咬了下來。
許平趁機抬起槍口,把對方腦袋打爆。
簌簌簌黑暗中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響,樹林搖晃的聲音,草甸分開的聲音,快速奔跑的聲音。
氙燈找不到的黑暗裡,出現了一道道輪廓,它們有的是長達數十米的巨蛇,有的是成群結隊的黃皮子、灰鼠、狐狸除了漸漸被吃成保護動物的刺蝟,東北異類家族都出動了。
草地接二連三的隆起,竄出十幾個薩滿教徒,而村口方向,同樣用來一批敵人,他們扛著幾架老舊的機關槍,往村口一架。
混戰爆發。
玩了一天,總感覺哪裡不對勁,終於想起來了,沒更新。嚇我一跳,還以為是什麼正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