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娜卻邊說著話,邊又搭了上去。
如此三番,胖胖米想到當年上大學時,自己睡在芬娜上鋪,無數次的將雙腿臭腳丫子伸到芬娜的頭上騷擾她的情景,便無奈的接受了芬娜這種,有些報復性的特殊的與之“相親相愛”的表達方式。
“哎,芬娜,難道你忘了,胖胖米的話,得先放到甩幹機裡過一下,再放到耳朵裡了?你別聽她演繹加八卦的說我,我的事,我自己說,你還是讓她給你掰掰她相親的那些趣事吧,從現在到凌晨,只要你願意洗耳恭聽,保準,會讓你度過一個快樂的不眠之夜,哈哈,很好笑哦,哈啊哈……”亦心說時,想起了胖胖米那經典的歇後語式相親,就忍不住又笑開來了。
“是噢?有那麼逗趣噢?米,別等晚上了,這就給我講講吧,現在,我真的很想笑笑,有時候,真懷念大學的時候,我們四個人走在路上——校園裡、校園外的路上,互相諷刺、貶損、調侃,瘋跑、追趕、打鬧,那時候真好啊!真想再回到那個時候。”
芬娜說著說著,眼神裡便露出了些許傷感和惆悵。
二
“怎麼了芬娜,你沒事吧,情緒怎麼這麼低落啊,高傲的公主一向的拽勁不會丟掉了吧,那於你,可是人生標誌啊。”敏感的亦心,洞察了閨蜜的心情。
“亦心,你說,如果我要是像上大學時一樣,再次遇人不淑,你和胖胖米是不是也會像當初那樣,不顧自己的安危,相互攜手,替我出頭,大打出手呢?”
“當然,那還用問嗎?我們一定會把那個賊膽包天惹你的壞傢伙,打的屁滾尿流,讓她知道,膽敢招惹練武女孩的下場,是絕對的悲催、悲催,對吧亦心。”
雖然芬娜是在問亦心,可爽直的胖胖米,立刻就以為閨蜜兩肋插刀的豪氣,給出了她自認為最滿意的答案。
“亦心,怎麼不說話,你不會再那樣做了,是嗎?你是不是回頭再去看當時的行為,覺得太沖動、很幼稚?那些都是隻有當學生、正值青春才會有的激情?是不是?”
芬娜說話的聲調,本來就有著南方人特有的柔綿氣質,但她又畢竟是有個性的女孩,用這麼重的柔弱文諾輕問,還是讓亦心覺得,不太習慣。
“為什麼問這個,芬娜,你到底怎麼了?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了嗎?如果有什麼棘手的事情,就告訴我們吧,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,無論什麼事,總是有辦法解決的。”不知為什麼,今天的芬娜,讓亦心的內心裡,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。
“沒有了,只是想看看,走過了青春,你們還有沒有習武人的俠義。”芬娜淺笑了一下,做出了一副其實沒有那麼在乎的表情。
“芬娜,其實你剛才說的有些是對的,如果再遭遇當年的情況,除非情況萬分危急,或許我不會再選擇直接大打出手,以武力制服代替法制,而是會先理智的報警,但你一定要相信,無論何時,我們幾個好友,都是你的後盾,在你遇到任何問題時,都會盡力出手幫你的,只要你需要。”
“有你這句話就夠了,謝謝你,亦心。”說著,芬娜又一次的,攬過身旁的亦心擁抱了起來。
三
“哎哎,你們倆是在談情說愛嗎?這還有個大活人呢,芬娜,你有沒有搞錯?剛才可是我要勇往直前為你出頭的,怎麼這會,你倒甩了我,和周亦心好的跟一個頭似的,太過分了。”胖胖米大聲的抗議著。
“你別喊了,你忘了嗎,大學四年,我和你一直是敵我雙方,你挾持我看你大便、聞你大便的事,你忘了,可我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,這麼多年來,只要想到你,你的大便就會跑出來,它就像你的代名詞,汙染著我的腦神經,你對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傷害,你知不知道?
亦心呢,她是我上大學時期的偶像,你還要和她爭平等,可能嗎?真可笑。”
“哇,哇,憋了多久了,終於爆發了,我還真厲害,居然有這麼強的功能,芬娜,什麼時候覺得快忘了我時,告訴我一聲,哦,對了,一輩子同學,三輩子親,下輩子、下下輩子,或者喝了孟婆湯想不起我的時候,我都會及時趕到再給你下一坨的,我們要做世世代代的好朋友,所以,決不能相忘於江湖的,哈哈哈……”胖胖米說完,得意的大笑起來。
“壞胖胖米,看我打你,去去,剛才你不要改換朝代,走吧走吧,快穿越回到你的唐朝,做你的胖美人去吧,別在這臭烘烘的燻人了,太無聊了,臭臭臭。”芬娜用腳不停地蹬著胖胖米,而胖胖米,還在那笑的呼哧帶喘的停不下來。
“哎,別鬧了,說說,晚上你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