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了就行。”小佛爺嘆了口氣:“其實他這人還是挺不錯的,別隨便死了就行。”
我腳步停了下來,忍不住回頭看著小佛爺,眼裡有著難掩的疑惑。
“你說這話,有點不像是你了。”
小佛爺一皺眉:“什麼意思?”
“在我的印象裡,人命在你看來好像並不值錢。”我好奇的問道:“難得見你關心人,你給我說說唄,我很好奇啊,哪個才是真正的你?”
聞言,小佛爺沉默了半響,搖搖頭,默不作聲的推開我離開了房間。
誰都有不想被別人知道的事兒吧?
小佛爺好像也有,而且,很多。
回到房間,我開啟了角落剛被我搬進來的檯燈,貓好奇的走了過來,圍繞著檯燈走了幾圈,不停的叫著,似乎是在奇怪,為什麼我會忽然搬個這玩意兒進來。
要知道,這房間已經空蕩很久了,在很長的一段時間,這裡都空無一物。
“出太陽了。”我站在窗邊,眯著眼看著被陽光映得充滿希望的城市,搖著頭揉了揉一晚上都沒閉上休息過的眼睛,打了個哈欠:“這光看著可真刺眼誒。”
貓似乎跟我一樣不太喜歡陽光,獨自蜷縮在擺放著檯燈的角落,衝我叫了一聲。
我笑著,拉上窗簾,走了過去熟悉的坐下。
“趙立的病不是普通東西造成的,我以往學的那些玩意兒,都沒有一個跟這病狀有關的”我翻動著手中的《道記》,哈欠連天的看著那些往日有趣,此時卻顯得無比乏味的內容,病態的笑了笑:“要是這上面還沒關於這病的記載,趙立你死了就是天意,千萬別怪我了,老子可是盡力了。”
當時的我並不知道,就在店鋪的地下室倉庫裡,發生了一些小事。
對吧,是小事,雖然這件事是我很久後才知道的,但我覺得還是應該寫下來。
畢竟憤怒的小佛爺,總是應該讓人記住的。
“佛爺,這是您吩咐讓咱們在市裡抓到的財神爺的人,但都是一些底層的小人物。”
“你出去,別讓我哥下來,免得髒了他眼睛。”小佛爺笑呵呵的擺擺手,看著面前跪著的四個年紀不一的男人,點點頭:“把門關上,一會兒叫幾個夥計來收屍就行。”
大牙點點頭,擦著冷汗小步跑了出去。
隨著咚的一聲,門被大牙死死的關上了。
“我覺得吧,井水不犯河水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,你們覺得呢?”小佛爺抽著煙,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,微微低著頭,看著自己的手指頭說道:“哎呀,指甲又他嗎長了。”
那幾個男人都沒敢吱聲,其實他們也吱不了聲,畢竟被堵住嘴想要出聲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,真要能有個爺們出一聲說句話,要麼就是他有超能力,要麼就是天龍八部裡的段延慶附體了,給他弄了個腹語屬性。
“我這人最恨的就是不按套路下我的絆子,你說說,老子這麼一個安分守己的人,招誰惹誰了?”小佛爺說完這句話後,臉上也浮現出了忍了好半天的怒意,笑容也漸漸猙獰了起來:“我那些個夥計可都是好人誒,結果呢,就他嗎被財神爺這畜生安排人燒死了,聽說還是活活被燒死在車裡的,這真是”
“這真是個笑話。”小佛爺說著話,站了起來,走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身前,微微彎著身子,湊到了那人的眼前問了他一句:“是不是覺得你們自己很無辜?”
那人想都沒想就點起了頭,只不過因為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緣故,點頭的動作在他做起來極其彆扭。
“我也覺得你們無辜,但是吧,我覺得我那些個夥計更無辜。”小佛爺說著,把腰間別著的鐵錘拿了出來,還沒等那些人有所反應,直截了當的就砸在了那人的腦門上。
伴隨著小佛爺瘋狂的怒吼,那人的腦袋逐漸被小佛用鐵錘砸成了畸形,血混合著一些噁心的漿液濺在了小佛爺的臉上,可他並不在意。
等小佛爺發洩得差不多之後,他才收手,然後站直了身子,擦了擦臉。
“真不好意思,嚇著你們了。”小佛爺笑了笑:“你們也別跪著了,大牙就綁了你們的上身,下身又沒綁,跪著幹嘛啊?”
說著,小佛爺做出了一個讓他們無法相信的動作。
嗯,他解開了所有人的繩子,然後把髒兮兮的鐵錘丟在了地上,咧嘴笑了:“給你們個機會,咱們單滾,我一個單滾你們一群,要是你們贏了呢,就活著出去,要是你們輸了呢,我就正好借你們的命送我那些夥計們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