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著眼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的別墅,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。
因為海東青穿的是短袖T恤,所以我能很清楚的看見他緊繃的肌肉,他好像是在防備什麼東西。
“那就是張哥。”謝天河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伸手指了指海東青正盯著的別墅。
在別墅的二樓陽臺,一個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遙遙看著我們,因為雙方的距離不算遠,所以我看清了他的表情。
這已經不是一張人臉了,那種表情也不是人該有的表情。
我所說的這話真的毫不誇張。
張慶海的眼角肌肉似乎是萎縮了一般,眼角高高吊了起來,眼睛整個眯成了一條縫,那種眼神很難讓人忘掉寡毒還是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