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難道這兩人是老早就認識的?我咋不知道呢?
見我一臉的疑惑,周巖還能猜不到我在想什麼?當即就給了我回答。
“隱秘,你懂的,平常電話聊聊天啥的,嗯。”周巖支支吾吾的說道,這些屁話在我耳朵裡就自動整合成了一句話,我們早就認識了。
白欣笑了笑,不好意思的跟我打了個招呼:“易哥好。”
“你好你好。”我急忙點頭。
當時我還覺得這群閨蜜團是打醬油的,四分之一秒後,我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戰鬥型的閨蜜團。
毫無預兆的被四五個姑娘拉到隔壁包間我就不說什麼了。
被她們按在板凳上坐著,眼看她們擺出了一副嚴刑拷打的樣子,我也不說什麼了。
問題是你們問的問題有點尷尬了吧
“周巖是處男嗎?”其中一個看似文弱的姑娘問道。
“這個問題”我尷尬的咳嗽了幾下,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對面的某姑娘就極其誇張的驚呼了一句:“他不是?!”
我愣了一下,隨即猛的搖了搖頭:“他是!必須是!怎麼可能不是?!”
“那就好。”這姑娘鬆了口氣。
一波剛停,一波又起。
“月收入還有”
聽著一個個極其**而又八卦的問題,我懷著兄弟不能出賣的心態,想了想周巖答應我的紅包還有宵夜,最終,毅然決然的給了她們答案。
嗯,全都被美化過的答案。
如果周巖真跟我描述的周巖一樣,恐怕下一屆感動中國的人物就是他了,沒跑。
如坐針氈的經過了半小時的盤問,我自認輸了,只能找個理由脫身,連周巖所在的包間都沒敢回,撒丫子就往樓下跑。
說實話,周巖能不能活過今天,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。
稍微一想那群閨蜜團我草這造化也造化不起來啊
“我先走了,你的形象被我塑造得很完美,別露餡。”我發了個簡訊給周巖。
三秒後,周巖回覆了我三個字。
“你麻痺!”
從某種角度來說,這也算是周巖給我的絕書了,我沒生氣,一點也沒。
走出酒店,我哈欠連天的揉了揉眼睛,四處尋摸著吃午飯的地兒,一大早就陪著周巖過來坐著,到了現在滴水未進,我肚子都快餓凹進去了。
不得不說人倒黴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,順著鹽務街的那條路走了一溜,硬是沒發現吃飯的地兒,能讓我填肚子的,也就路邊零零散散的小攤販們賣的洋芋耙(土豆泥)了。
兩塊錢一份,我買了三份,外加兩根香腸,這量應該夠足了。
“幸福就是這麼的操蛋啊。”我毫無形象的蹲在馬路牙子上吃著洋芋耙,時不時的還啃一口香腸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我打了個哈欠。
臉皮厚是天生的,不要臉是鍛煉出來的,這兩樣我都全了。
一邊無視著路人鄙夷的眼神,我一邊吃著兩塊一份的洋芋,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表現。
反正我又不在這一帶混,丟人就丟幾分鐘,隨便。
再說了,這也不怪我啊,一路上連個坐的地方都沒,走著又累,還不如蹲著呢!
忽然,身旁有人跟我一般的蹲了下來,遞了包紙巾給我。
“擦擦嘴吧,髒了。”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我接過紙巾,有點迷糊。
那人抿嘴笑了笑,用手撐著下巴,好奇的看著我吃午飯:“我哥相親呢,我能不來嗎,剛在車上就看見你出來了。”
“你不上去?”我埋頭吃著,沒看她。
“嗯,我現在上去。”周雨嘉笑道,起身,轉過身子走向了我來的地方。
我看她這麼幹脆,反而有點楞,心說,這丫頭不是愛纏著我嗎怎麼今兒忽然
“怪了。”我拿紙巾擦了擦嘴,嘀咕了一句,隨即起身走到路邊,招手打了輛計程車,直奔花圈店。
其實我也算是個宅男,不愛動彈,就愛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閒著,出門三分鐘都嫌累,當然,吃飯除外。
回家,抽支菸,睡覺,整個過程行雲流水。
老天爺的愛好貌似還是沒改過來,他還是那麼的愛為難人,特別是為難我們這種孫子。
每當我覺得一切平穩安靜祥和的時候,總會有那麼一兩件事讓我煩心。
“爺爺,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!”
“爺爺,您孫子給您來